得到這個答案後,微微的臉色並未有多大的波動,她靜靜地點頭,又轉手示意管家,準備兩人的臥房。

一切辦妥,微微轉過頭來,對著江鮮比劃。

江鮮頭皮發麻,她又看不懂手語,怎麼開始帶著她比劃?

江鮮的手垂在桌上,求助地望著靜瀲。

靜瀲轉過頭:“她是在問你,你之前談過幾個女友?”

哦,原來是問這個啊。

江鮮前傾的姿勢慢慢後退,故作散漫,伸手比了個八字。

瞧瞧,她也能懂一些啞語的。

說完,微微看向靜瀲,像是在問:“姐姐知道嗎?”

靜瀲明白她的意思,她垂下眸,細聲道:“你江江姐從前交友不慎,現在有了我,便是浪子回頭了。”

噗!

江鮮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這兩姐妹對話還真是有意思。

雖然靜瀲極力為她開脫,但是微微似乎不依不饒,她又看向江鮮,沖她比劃起來。

.......

看不懂啊,江鮮皺著眉看她,雖然看不懂,但是她感覺到對方有一股攻擊力在眉眼之間流露,彷彿狼與狼之間的較量。

靜瀲靜靜望著她,忽然站起身來,小手落在桌上,啪的一聲:“微微,你今天應該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不是,發生了什麼。

她很著急啊。

微微問了什麼?靜瀲發這麼大的火?

她正想問,靜瀲便拉開凳子,轉身上樓。

不是.......。

江鮮連忙跟上去,小聲問她:“她問你什麼了?”

靜瀲冷著臉,搖搖頭,不打算回應她。

回到臥室,兩人休息了會兒,靜瀲先去洗澡,江鮮則獨自坐在沙發上消食,時不時翻沙發書架上的雜志,用以打發時間。

過了一會兒,靜瀲洗澡出來,她手裡捧著一本雜志,抬頭朝靜瀲看去。

她正站在門邊,穿著件桑蠶絲荷葉邊睡裙,綢緞泛著珍珠一般的色澤,更襯靜瀲肌膚粉白,一雙細腿,在花朵般的裙擺下交相呼應。

頭發半幹,耷拉在肩上,一滴又一滴水啪嗒啪嗒浸濕衣衫,半透明下依稀可見黑色肩帶。

玫瑰沐浴露隨著白色水汽蒸發過來,將原本幹燥的房間打得有幾分黏稠,江鮮手心也冒了些冷汗。她雖然沒有歪心思,但是眼下的情況的確和這房間的空氣一般,黏黏糊糊,有些尷尬,有些曖昧。

“能幫我拿下吹風機嗎?”靜瀲立在門口,沒有走出淋浴間,她怕頭發上的水滴落羊絨地毯上。

啪嗒一聲,手上的雜志落在腿間,她站起身,將雜志放好:“在哪裡?”

靜瀲纖指指著化妝櫃,示意在抽屜櫃子裡。

江鮮起身找出吹風機,走到她身前,沒有抬頭看她,直接將吹風機遞過去。

靜瀲接過吹風機:“你洗澡去吧。”

江鮮耳朵嗡嗡嗡的,這段對話,像極了兩對開房的小情侶在說著曖昧的話。

你先洗,你先洗,洗完再幹點其他什麼。

她尷尬地立在原地,臉騰地燒起來。

靜瀲似乎察覺到什麼,拿著吹風機,轉身去洗手臺吹頭發。

江鮮進了浴室,關上門,很快,裡邊傳來淋浴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