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達急得抓耳撓腮,“老五在想辦法,不過估計拿到資料要再等幾天。”

等晉王出面周旋去拿,一層層打通關係,估計黃花菜都涼了。

樹挪死人挪活,許戈直接吩咐任務,“既然出身富貴,他們不會委身住客棧,要不在綏州有府邸,要不另租院子住,你明天派人到考生雲集的客棧打聽,但凡住客棧的全部排除掉。”

還是小侯爺想的周全,徐達決定扮成有錢人家的管事,以出錢資助舉人明年春闈為由,去客棧打探訊息。

蘇禾認床,翻來覆去睡不著。

許戈倒是睡了,發出微微的鼾聲。

蘇禾瞬間不平衡,對許狗伸出魔爪,將他生生鬧醒,“我覺得蔣雲有問題。”

“說!”也就蘇禾有這個膽,要是換成徐達,估計已經被他爆捶。

“蔣雲穿著跟談吐不俗,蔣家在綏州的身份地位應該不低,即使怕她的遭遇傳出去丟人,蔣老爺完全可以私下找人替她出氣,沒必要把女兒往死路上逼。今天我曾私下兩次問她便宜爹的身份,她卻顧左右而言他,是不是很奇怪呀?”

許戈冷哼,“幾年前,信陽侯的女兒被土匪擄了去,土匪要三千兩贖金。這筆錢對信陽侯九牛一毛而已,但是他卻並不願意出,最後任由土匪撕票,他再出兵剿匪,反倒落個好名聲。”

蘇禾:“……”

“女兒事小,名節事大。”許戈將她摟進懷中,威喝道:“也就是我稀罕你,換別人你早浸豬籠了。”女人,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你什麼意思?”蘇禾捅他的腰肌,“再說一次!”

許戈很不爽,“姓蘇的,你到底睡不睡?”

“我睡不著。”蘇禾繼續捅他,挑戰他的男權底限。

“我看你就是不夠累,不如做點讓你能睡著的事。”許戈利用身高壓制住她,然後上下其手。

蘇禾:“……”怎麼好像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呢。

晚上睡不著,起來已經是中午,命苦的徐達都從各大客棧回來了,情況並不樂觀。客棧考生雲集,但中舉的卻極少。換句話說,科考是有錢人的遊戲,窮人只是陪跑湊熱鬧而已。

新科舉人絕大部分身份顯貴,他們講究衣食住行,想一個個翻出來並不容易。

不過,也並非全是壞訊息,鬧事的考生得了瘋牛症似的,他們不僅遊行示威堵貢院,更是一夜之間將狀訴書撒滿大街,揭露沙縣三位舉人的黑料。

事情鬧得太大,想遮掩是不可能的,訊息就跟插了翅膀似的,很快就傳到京城。

今兒一早,考生們終於不賭貢院了。他們換了個玩法,轉身去巡撫衙門,讓欽差大臣出來給個說法。

“你說,欽差會管這事嗎?”

許戈冷然道:“他本就擔了秋闈巡查之職,怕是由不得他不管。”

蘇禾心癢難耐,打算去衙門瞧瞧。

剛這麼想,老胡的人傳來最新訊息,欽差大人已經接手這宗案子,正傳喚狀訴書的三位舉人。

欽差出手,一石驚起千層浪,衙門前必定考生雲集,正是找人的大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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