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拿賀家制衡許戈,兩相爭鬥維持平衡。

呵呵,戰還沒打完呢,就這麼迫不及待了?

這老不死的,在京都跟肅王斗的焦頭爛額,還不忘要遠端控制許戈。

許戈沒說什麼,倒是薛青義沒忍住,將承毅哄睡之後,邊下棋邊問,“許家之禍,可因肅王而起?”

“肅王便是宸王。”許戈沒什麼好隱瞞的,肅王是潛水的千年王八,若不是回京經歷這種種,還真不知道許家禍事另有起因,但即便沒有肅王,皇帝依然會誅殺許家。

提及家族血案,許戈心情沉重,悄然暼了薛青義一眼。

薛青義平靜如波,遞了幾枚銅錢給許戈,“你瞧瞧這錢有什麼問題?”

銅錢是滇州州府所制,許戈對這塊不懂,沒有瞧出什麼門道。

薛青義又遞了幾枚過去,許戈反覆觀察著,“好像色澤有所不同。”

蘇禾午睡起來找兒子,一路找到薛青義的院子,睨了眼桌上的銅錢便道:“假幣。”

蠢的要死,薛青義這麼問,那肯定就是假的。

許戈當然知道有問題,關鍵是他沒看出問題在哪,抬頭問道:“假在哪?”

蘇禾哪知道假在哪,只知道薛青義不會做吃飽了撐著的事。總之就是假的,而且他此舉多半針對肅王。

不管哪朝哪代,造反的標配就是養私兵跟造假幣,這是奪政權的不二法則,所以她才會脫口而出。

薛青義不得不承認,許戈能走到今天真是娶對了媳婦,否則要不還在沙縣吃土,要不草草起事最後落得身首異處,指不定墳頭草都長出來了。

或許他做得最對的,便是毫無底線的護著蘇禾。

滇川地處西南邊境,加上山勢陡峭,幾乎跟外界隔離,京都更是鞭長莫及,確實是造假的最佳之地。

薛青義目的很明確,皇帝還有閒心攪混嶺南的水,說明他跟肅王鬥法還沒到白熱化,那自然得助他一臂之力。

據京都傳來的訊息,他的身體一年不如一年,真要哪天一病不起,京都將陷入危局,蟄伏隱忍的肅王趁機掌權的機會還是很大的。

好不容易金蟬脫殼避走嶺南,薛青義不允許老皇帝的目光跟著轉過來,故而一直在暗中調查肅王。

許戈哪能不明白他的心思,著手安排人去滇川調查,他要拿到確鑿的證據。

賀家得了封賞,連著擺了幾天流水宴席,大肆宴請當地官員跟士族,絲毫不顧忌清樂侯臉面。

當然,賀家也給清樂侯下了請柬,但許戈以腿疾復發為由沒赴宴,但還是特意送了份厚禮過去。

三天流水席結束,深夜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在薛青義的後院側巷停下,身穿黑色斗篷的老者走下馬車,他的走路姿勢很怪卻拒絕攙扶。

開門的是阿滿,語氣不耐煩道:“先生身體不舒服已經睡下了,不見!”這幫人天天沒完沒了,連晚上都不讓人睡覺。

老者遞上拜帖,雖身體有殘缺卻透著上位者的威嚴,“煩請小哥通報一下。”

阿滿接過拜帖,看清來人的姓名時,不由滿臉驚訝。先生真是神算,他真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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