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是真不怕死,估計把藥當飯吃的,從脈象心跳來看閻王爺已經在來的路上。

她找出解藥給他吞服,再及時施針救治。

脈象很快恢復穩定,但人還是昏迷的,蘇禾不由得詫異,難不成服藥過重副作用大?

她湊過去打量他,剛要給蓋上被子,誰知突然腰身一緊,身體往榻上栽去。

許戈敏捷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她就知道,在外面裝死狗,回來就是瘋狗一條。

“你說你好歹好是堂堂侯爺,竟然從臺階上摔下來,要不要臉呀?”還被人拖豬一樣抬到馬車上給拉回來。

“要什麼臉?”許戈挑眉,哼聲道:“自從遇到你,我還有臉嗎?”

以前境遇再差,多少還是有尊嚴的,現在連這玩意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了。

蘇禾爬起來坐他身邊,“皇帝找你什麼事?”

能有什麼好事?歌舞昇平時急著殺功臣,狼煙四起時又讓別人替他賣命。

呵呵,關鍵是賣命的同時還想來個一箭雙鵰,功成之日也是頭掉之時。按蘇禾的話說,他想的可真是美呀。

得知宮裡那位不止要許戈掛帥嶺南節度使,還要營救諸國被綁的使臣,更氣死的人不給錢不給糧連武器也沒有。

蘇禾哪裡還忍得住,“這狗皇帝,怎麼還不死!”

拖著這苟延殘喘的身體,許戈哪裡願意去送死,自然是連連推卸不願意接,但是皇帝任性啊,他不聽他不聽,非得許戈去不可。

許戈不能明著抗旨,摸著良心說自己掛帥的弊病,答應慎重考慮一下,看能否想出萬全之策。

誰知前腳剛離開大殿,後腳就在臺階上摔得暈迷不醒。

這隻崽啊,真是太不容易了。

蘇禾將他腦袋摟過來安撫,“別怕,他離死不遠了,咱們再忍忍。”熬不死他!

她也不是吃素的,許戈病重的訊息很快傳出去。

蘇禾沒心情跟閨蜜逛街約飯,到醫館開診看病,留在侯府寸步不離地照顧,沈氏帶著兩個孩子過來探望,滿滿地心疼女兒,“阿禾,侯爺情況怎麼樣?”

“姐姐。”沈琰跑過來抱阿姐,“姐夫呢?”

“在房間。”

沈琰跑進房間,奶聲奶氣地叫了幾聲姐夫又跑出來,不解道:“姐姐,姐夫怎麼叫不醒的?”

“他病了,不知啥時候能醒。”

讓紫竹帶沈琰去吃點心,母女倆說著體己話,沈氏握住女兒的手寬慰,“別擔心,侯爺要真有個好歹,你繼父也會照拂你的。你跟梓汐感情好,真要是有個好歹到時就搬進萬府來,沒人敢輕賤你。”

到底是便宜女婿,滿身是病還酒池肉林,沈氏不認為兩人有什麼感情可言,不過礙於皇帝賜婚不能和離而已。

自己是過來人,哪能不心疼女兒。

“謝謝娘。”

連數昏迷數日,以前無人敢登門的侯府,竟然不時會來客人。

曹燦玉提著貴重的禮品來探望,兩人瓷的不能再瓷,曹燦玉將房間一關,開門見山道:“我家老朱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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