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當家,人馬都沒有,護送他南下的軍隊也沒有,只有阿九跟紫竹跟著照顧飲食起居。

蘇禾滿頭霧水,“你家小慧呢?”

許戈閉目養神,“扔到江裡餵魚了。”

蘇禾,“……”

對於識時務的人,許戈沒這麼血腥,念在小慧這兩年安分守己的份上,已經早一步送出城,給了她自由之身。

順利出了城門,東方才亮起曙光,官道上靜悄悄的。

蘇禾好奇,“薛青義呢?”

“他有事要處理早一步離開了。”

輕車上路,一路暢通無止,離京都漸行漸遠。

蘇禾皺了皺眉頭,總覺得哪不太對勁,“肅王就這樣放你離開?”

那是不可能的,只不過許戈手上還有籌碼而已。一場鼠疫,肅王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已經徹底暴光給皇帝。

比起收拾許戈,皇帝現在更迫切讓肅王死,這也是他願意給許戈封地讓他南下的原因,一個敵人已經力不從心,哪能將許戈逼到投誠肅王。

蘇禾奇怪,肅王分佈在朝廷的棋子已經肅清到所剩無幾,按理說他應該狗急跳牆的,卻偏偏仍穩如磐石,而且連皇帝都忌憚頗深。

許戈冷笑,所以說她還是太單純。

政權的顛覆,從來都不是口誅筆伐,而是真刀真槍。

肅王花二十年佈局,又怎麼會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

蘇禾錯愕,除了格爾泰之外,肅王還有一支軍隊?

嗯哼,她也不算太笨,許戈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你知道他的軍隊在哪?”所以肅王再多的心有不甘,都得放他離開。

確實費了些心思,但也不算太難。

許戈開門見山跟肅王談的,無論皇帝跟肅王哪個贏了,都不會給許家跟漠北軍洗清汙名,所以只要不觸碰他的底線,他不選擇站隊,隨便這對兄弟怎麼鬥都行。

馬車行進很快,重操舊業的許戈片刻也沒閒著。

打仗他是認真的,而且不打無準備的仗,他將嶺南各州郡地勢圖記在腦海中,從兩軍屢屢交戰中分析優劣勢。

認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蘇禾起初還挺欣賞的,沒多久實在困得不行,很快趴著睡著了。

到申城路途遙遠,大數多是官道,路還算比較好走,但也要不少時間。

晚上在僻靜的客棧投宿,整個客棧沒幾個人,蘇禾的被迫害妄想症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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