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休息沒兩天,格爾泰居然給清樂侯下帖,邀請他去京郊狩獵。

狩獵的地點選得很巧妙,離宿衛軍駐紮營不遠。

十年如一日跟蒙國打交道,他們一撅屁股,許戈都知道他們要拉什麼屎。

談判陷入僵局,已經引起不少民憤,尤其是最近這兩天,外頭傳得愈發難堪,引起老皇帝的格外關注。

民間輿論反覆,這裡面沒人作怪才有鬼了,暗衛帶回來最新的訊息。

清樂侯府格外安靜,他們沒有查出可疑的動靜,但是敬王手底下有人行動了。

敬王輸過一輪,如果讓許戈拿下談判,至他臉面於何地?

可他的臉面,真比朝廷的顏面重要?皇帝眉頭緊蹙,“你確定?”

暗衛不敢隱瞞,“是王府內應傳出來的,錯不了。”

皇帝臉色極難堪,但也沒再說什麼。

晚上正打算休息,小卓子突然帶來皇帝口諭,沒在大庭廣眾宣旨,而是屏退下人去書房。

約半盞茶的功夫,許戈就把小卓子送走了。

蘇禾好奇道:“皇帝對你有何指示?”

“嫌我對格爾泰不夠強硬。”

看來老皇帝是真急了,他也不想想自己殺了許家一百多口,許戈瘸了兩條腿,還被流放外地數年,能強硬的起來嗎?

財狼來了,現在知道要用獵狗了。

許戈真要是強硬起來,離掉腦袋也不遠了。

“你打算怎麼辦?”軟也不行,硬也不行,蘇禾不禁替他著急起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許戈早已脫胎換骨,不似當年的窘迫跟狼狽,任何事都能應對自由。

這一年來,他的變化是肉眼看得見的,如今愈發成熟穩定,做事自然遊刃有餘。

蘇禾卻不似他淡定,晚上還做了個夢。倒不是他跟格爾泰沒談攏,而是他功成之日,亦是人頭落地之時。

早上起來上班,許戈還睡得正熟。

剛好是義診日,上午來的病人很多,蘇禾忙得水沒顧得上喝兩下。下午閒下來,又想著許戈的事,眼皮跳個不停。

連萬梓汐過來找她侃,她都提不起勁。

“在想你家那位吃軟飯的?”

萬梓汐最近能賺錢了,說話口氣都重了,開口閉口就是吃軟飯的,各種嫌棄許戈沒出息。

她心情格外的好,梁安侯終於下定決心派人來退親。他本來就對萬梓汐不滿,加上後來兒子高中狀元,梁府也從無人問津到門庭若市,自然想借機為兒子謀一門好親事。

萬家真是離譜,女兒拋頭露面做生意不說,連萬尚書也自毀前程,跟首輔家的下堂妾搞到一塊,真是有辱門楣。

萬曆春也是個有脾氣的,得知梁安侯的人來退親,連門都沒讓進,直接就給趕走,然後扭頭就讓管家登門—退婚!

當初是梁安侯求上門的,如今就算要退婚,也是由萬家來退,哪輪得到他們來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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