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安伯夫人被打得皮開肉綻,當場暈厥不醒,被下人抬回房間救治。

第二天剛甦醒,就傳來靜安伯馬上風暴斃的訊息。

出了人命,管家也慌了神,將幾個害得主人暴斃的歌姬小妾等全抓起來。

靜安伯沒有子嗣,靜安伯夫人怕以後落人口實,百般思量下選擇報案,京兆尹這才知情,尤其是看到靜安伯夫人手臂的傷痕時,震驚到連話都說不出來。

此等畜生,真是禽獸不如!

皇帝眉頭緊蹙,前腳曹國公被氣暈,後腳靜安伯馬上風暴斃,真有這麼巧合?

“微臣第一時間已通知提刑司,經勘驗,靜安伯確實死於馬上風,除了歌姬舞女之外,現場並沒有可疑之人,酒水糕點也沒異常。”

有被迫害妄想症的又站出來,“皇上,這極有可能是蒙國使臣的陰謀,他們或許早就知道靜安伯沉迷酒色,昨天才故意激怒他,引得靜安伯借酒色消愁,這才造成靜安伯之死。”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猜測,但正好是皇帝的逆鱗,眾人打死也不敢說。

最適合和談的人有三個,接連兩個出現意外,剩下的那個自然是最可疑的。

皇帝也有此猜測,但也不排除是蒙國的離間計。曹國公跟靜安伯都有可能是格爾泰對付許戈的棋子,逼得君臣再次反目,一旦許戈死了,蒙國便沒了威脅。

走到今天這一步,是皇帝萬萬沒有料到的。

天下只有一個皇帝,武將卻有很多,他深以為北境沒了許家,別的將軍照樣能守得住遼闊的疆土。

可事實證明,他大錯特錯了。許家沒了,往昔被蔑視的蠻夷,竟然派十來歲的黃口小兒,在京都大放厥詞,甚至把他的臣子玩弄於股掌之中。

他的天下,何時變得如此狼狽了?

皇帝一再深思,“靜安伯行為不端,但好歹也是爵位加身,既然他的暴斃沒有嫌疑,還是早早下葬為好,一切從簡吧。”

蒙金兩國使臣還在,這事要是傳出去,或是被他們加以利用,臉上無光的還是閔朝。

京兆尹聽出其中的嫌棄跟厭惡,忙應聲下來,待等下朝就跟靜安伯夫人商量,低調發喪。

和談人選再次落空,皇帝一時猶豫不決。

晉王見時間到了,清了清衣袖欲站出來請旨。

旁邊的敬王見此,忙搶先一步站出來,“父皇,兒臣請旨擔任和談一職。”

最近連番失利,他早有意想主持和談,奈何父皇想找德高位重的,壓蒙金一頭,誰知反被鷹啄了眼。

只要拿下和談,解決父皇的心頭之憂,他就能再次得到重視,絕不能讓晉王搶了先機。

“你?”皇帝有些猶豫。敬王是有些韜略不假,但他從來沒上過戰場,而閔蒙和談是基於邊境安寧的基礎下談的,他不足以應對。

沒錯,敬王是沒上過戰場,但打仗說到底打的是謀略,他擅長的就是謀略,何況格爾泰不過十來歲,他都敢帶使團來談,自己已過而立之年,還怕了這毛頭小兒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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