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許戈也聽說了,老神在在道:“茗瑤郡主不足為懼,反倒要多提防平陽公主。”

茗瑤郡主是長公主跟韓王的女兒,韓王是異姓王,城外宿衛軍的統帥。宿衛軍負責京都周邊的安全,這個權力已經夠大,按皇帝多疑善妒的性情,被賜婚的可能性不大。

蘇禾不解,“憑你跟格爾泰的關係,你跟他打聲招呼別選老八就行了,這又不是什麼難事。”草原上的公主性子野,老八性情迂腐守舊,而且也壓不住人家,強行綁在一塊沒必要。

而且兩人關係到位了,沒必要再浪費一個公主,倒不如把她用在刀刃上。

“老八現在是皇帝的人,不排除他會從新科進士挑個青年才俊出來,透過平陽公主拿捏閔蒙關係。”

只這是猜測之一,垂涎平陽公主的人很多,尤其是眾位皇子。據老五的訊息,晉王早已蠢蠢欲動,要是能娶到平陽公主,無疑得到蒙國的支援,奪嫡的勝算又能增加幾分。

他的機會還是很大的,連太后也在替他謀劃。

其他皇子雖然沒有機會,但他們還有幕僚以及交好的世家青年,也想在宴會中拔得頭籌,得到公主的青睞。

看來今晚有好戲了,蘇禾不禁期待起來。

拾飭一下午,蘇禾濃妝豔抹,烈豔紅唇相當搶鏡,氣場直接兩米八,反觀許戈則低調很多,儼然是病入膏肓的短命鬼。

這麼一襯托,反倒是她不懂事了。

知道自己不受歡迎,所以到南宮門挺晚的,誰知剛好碰到靜安伯的車馬駕。

蘇敏率先走下馬車,然後伸手去扶靜安伯。靜安伯缺了半條腿,不知從哪請來高人裝了木頭假肢,雖然能行走但還是很笨拙,下馬車時差點摔倒。

靜安伯惱羞成怒,揚手一柺棍打在蘇敏肚子上。

蘇敏神情痛苦卻強行忍著,跟沒事人似的挽扶靜安伯往宮門走。

蘇禾掀開車簾,只見蘇敏不輕意露出的手腕佈滿青紫的鞭痕,目光緊蹙起來。

傳言不假,靜安伯果然是家暴變態男,把明媒正娶的夫人打成這樣,更可惡的是他打人不打臉,蘇敏有冤無處伸。

“放心,我不打你。”許戈湊過頭來,望向靜安伯的目光深邃,“沒本事的男人才打女人。”

“我要感激你嗎?”蘇禾真是服了,他真是什麼時候都不忘往自己臉上貼金。

夫妻平等互愛是起碼的尊重,別把自己說的那麼偉大,真是男權至上。

這話許戈不愛聽,“你打我就不是女權了?”

“打是情,罵是愛。”蘇禾率先跳下馬車,再將他扶下來。

國宴在昭陽殿,各大重臣攜家眷早早前來,在殿外跟同僚寒暄。

通往昭陽殿的玉石階梯很長,拐單拐的許戈在蘇禾的攙扶下走得頗為吃力。

殿前不少大臣看到他,目光變得複雜起來,連寒暄都少了。

身後傳來輕快而穩定的腳步,以及叮噹的環佩珠翠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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