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不同了,四海酒樓一開業,就將整條街的風頭都比下去。他不由想起蘇禾曾經的話,做生意就圖個稀奇,當時他非常認同,可惜後來在跟舒意樓的明爭暗鬥中,他逐漸忘記了,倒是白白為他人做嫁衣。

胡狄高傲慣了,他不可能承認自己的失敗,轉而把所有怒氣撒在掌櫃劉泰身上,“四海酒樓就在咱們眼皮子底下,為何你一點察覺都沒有?”

劉泰哪敢跟老闆頂嘴,囁嚅道:“那四海酒樓心眼多,將招牌遮擋起來,偷偷摸摸地裝修,對外宣稱說是開布莊,誰知他們會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真是可惡至極。”

胡狄深深吸了口氣,壓住心中的怒氣,“舒意樓那邊,該拿到的我們都拿到了,無需再跟他們較勁,以後得盯著四海酒樓。”

劉泰來了主意,“四海酒樓生意這麼好,人手肯定不夠用,我們派幾個人過去,要是混入後廚,還怕拿不到他們的秘方嗎?”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去辦啊!”

胡狄自以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殊不知徐達早防著他,從開冷盤鋪起,他做夢都想開個氣派的酒樓,後來胡家的髒手不斷伸過來。

別看徐達在許戈面前慫的跟孫子似的,實則是個睚眥必報之人,早已暗中派人打入胡家酒樓。

今兒個開業,胡家酒樓的人來點菜外帶,就已經被徐達的人盯上。

少夫說過,要想打漂亮的輿論戰,營銷號是不二之選,他當然是抓到了精髓,拿到公關費讓人私下找二狗,將黑心棉,偷菜譜秘方的胡家黑歷史,添油加醋地編撰一番。

“你們聽說了?胡家就是用這種腌臢手段打壓舒意樓的,聽說現在又如法炮製要對付四海酒樓。”

“四海酒樓的邊爐真是一絕,聽說縣令爺都慕名去吃了,那胡家還敢亂來?”

“怎麼不敢啊,他們的人已經在四處找香料,說要做豬肚雞,好多菜譜都在私下偷師。”

“你們就等著看,胡家酒樓很快也要搞打邊爐了。”

“要不咱們來打個賭,看胡家做不做打邊爐?”

訊息跟雪飛似的,很快就傳到胡狄耳朵,氣得他直拍桌子,“誰漏露出去的?”

“少爺,不好了。”楊忠匆匆進來,著急道:“舒意樓把我們告了,說我們偷他們秘方。”

胡狄給氣笑了,“他們有證據嗎?”

彼時,舒意樓內。

“沒有證據?”陸淺之聽著掌櫃的話,氣得翹起蘭花指,“那也得搞臭他們。”

掌櫃點頭,“官府已經受理,這兩天應該就會升堂。”

“狗改不了吃屎,縱然咱們贏不了案子,可他們一旦做打邊爐,不照樣能坐實他們偷四海酒樓的秘方麼?”

“可咱們這樣做,豈不白白讓四海酒樓得了便宜?”

陸淺之不屑道:“食客不過是圖個新鮮而已,與其眼紅人家生意好,倒不如多鑽研新的菜,咱們還怕沒生意嗎?”

掌櫃的領教,“還是老爺你心胸豁達,像胡家這小肚雞腸的,遲早沒有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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