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還得往上。”

上上上,再上就摸到他根了。

蘇禾後知後覺,這才反應過來被許戈耍了,頓時怒目圓瞪,咬牙切齒道:“許富貴!”

“我真的沒感覺。”許戈滿臉無辜,悶悶不樂道:“算了,你也別理我了。竹籃打水一場空,我的腿怕是這輩子都沒希望了。我就是個廢人,不該有奢望的。”

蘇禾:“……”瞧瞧,又開始賣慘了。

她就服了,他怎麼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當她眼瞎呀,看不到他眼角藏不住的笑意麼?

蘇禾氣得,猛地撲過去,對準他肩膀就是一口,“反了你了!”

“唔……”許戈趁勢摟住她不放,“你是要把我吃了嗎?”

男人要是騷起來,甩女人太平洋。

被套路的蘇禾欲哭無淚,她真的太難了。

早醒在他臂彎裡醒來,蘇禾伸了個懶腰坐起來,許戈睡懶覺睡習慣了,從身後摟著她不讓,“你再睡會,不用給我做早飯了。”

她也想任性,但是不行呀。

蘇禾摸摸他的狗頭,“你繼續,我要出門賺錢了。”早起人少,她出去才不引人注意。

難得回春堂病人不多,蘇禾不禁回想這一路走來,突然感覺自己很悲催。她一直在許戈面前很自信,以為自己是個王者,也很有信心帶好許戈這隻青銅。

唉,命運呀,給她一個反扣。

中午去徐府給簡庭宇扎針,不料他人還沒回來。

簡庭宇已經進了縣學,離徐府也不算遠,加上有徐縣令這層特殊的關係,他算是個走讀生,中午跟晚上都是回家的。

估計是有事耽擱了,蘇禾便陪著徐夫人逗狗。

她是徐縣令的枕邊人,徐縣令的最新動態,她肯定是瞭如指掌的,蘇禾尋了個由頭問道:“夫人,我瞧著這幾天外頭動靜挺大的,醫館的夥計也在議論紛紛的,是治魚策實施不順嗎?”

“之前是挺不順的,不過事情已經出現轉機。”徐夫人賞識蘇禾,再說她還對這事出力過,反正也不是什麼秘密,她提嘴就說了,“大人一早就出去了,我估摸著這事快了。”

“我聽說主持治魚策的雷先生被打得頭破血流,而且這幫外遷漁民天天到岷江邊鬧事,大人可不能獨自外出,要是有危險可怎麼辦?”

“大人有帶護衛的。”徐夫人淺笑道:“他今天是去找漁民了,打算逐個攻破。”

這倒不失為個好辦法,那幫人也鬧夠了,加上現在形勢逆轉,大部分百姓都站在官府這邊,他們再蹦躂也難以挽回局勢。

他們正是失落的時候,徐縣令這個時候上門送溫暖,再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瓦解他們的陣營就容易多了。

說話間,簡庭宇就回來了,手上多了《破陣子》第三冊。怪不得這麼晚回來,原來是去雜貨鋪取書了。

簡庭宇提筆,說是送給姐夫的禮物,用來賀他成功施行治魚策。

徐夫人滿心歡喜,“阿宇,你是真長大了,會心疼你姐夫了。”

進了學堂跟同齡人相處,簡庭宇開朗許多。儘管他現在啞了,但同窗都對他以禮相待,熱情真誠。

蘇禾只想呵呵,這不是廢話麼,他可是縣令的妻弟,那幫貴族子弟還敢騎到他脖子上拉屎不成?

不光徐縣令有禮物,簡庭宇也準備了姐姐跟蘇禾的。他沒送過姑娘家禮物,一時間也不知送什麼好,聽了張老闆的話,就買了兩本畫本回來,一人一份。

其實他想送蘇禾玉器或首飾的,但她現在是男兒身,自己送她姑娘家的禮物,這不是明著告訴她,他已經識破她的身份了麼?

男女授受不親,那她不會再給他看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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