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底線,果然是不能降的。怪她一時疏忽,忘了小狼狗是得寸進尺的人。

他不請自來,很自然地就把枕頭被子抱到她房間。

瞧這架勢,是要同居呀。

“你幹嘛?”蘇禾明知故問。

許戈臉不紅心不跳,“你晚上愛踢被子,我怕你著涼了。”

瞧瞧,這就是她慣出來的。以前他是感情如一張白紙的小奶狗,現在是渾然天成的老司機。

他豁得下臉皮放得下自尊,不惜自降為蓋被子的工具人。

看那他損樣,怕是打都打不出去了。

太容易得到的,都不會珍惜。蘇禾可沒打算讓他這麼容易搬進來,很果斷地轟他走,“我這麼大個人了,會照顧自己,不需要你哈。”

許戈強調自己的身份,“我是你丈夫,有照顧你的義務。”

“前兩年你也沒照顧我。”蘇禾不客氣的懟他,“我不照樣過來了。”

“那是過去。”許戈蹙眉,滿臉的不樂意,“今時不同往日。”

呵呵,男人啊,臉皮厚起來就沒女人什麼事了。

死豬不怕開水燙,他上了床就沒打算下去。

蘇禾動手拖他,奈何他身高體重,壓根拖不動。

許戈突然臉色一變,“哎呀,我的腿。”

蘇禾一怔,“怎麼啦?”

“好像……”許戈滿臉神奇,“剛才被你一拖,好像有點感覺了。”

“真的?”她果然猜得沒錯,他的腿根本就沒有問題,這段時間他心情好,心態也不扭曲了,或許心裡陰影在慢慢消除。

許戈捶了兩下自己的腿,“咦,怎麼又沒感覺了?”

“怎麼會呢。”蘇禾坐上床,關心道:“剛才哪裡有感覺?”

喜悅漸失,許戈神色黯然,“或許,剛才是錯覺。”

這不讓人白高興一場嘛,蘇禾有些不甘心,“你再感覺一樣,或許是真的呢。”

許戈失落道:“要不,你幫我按按?”

也行,反正好久沒給他做馬殺雞了。

蘇禾讓他躺好,誰知他卻開始脫褲子,害得她急忙喊停,“你要幹嘛?”

許戈反倒一臉懵,“你以前不都是讓我脫了嗎?”

“以前是給你上藥。”蘇禾鬱悶道:“光按摩不用脫的。”

以前讓他脫,跟要他命似的,現在不給他脫,他倒是想耍流氓了。

男人啊,呵呵噠。

按摩,蘇禾是認真的,手法相當專業。她從腳板開始,欲圖刺激他的神經,誰知一路往上,他愣是沒有絲毫反應。

奇怪了,不應該呀!

許戈連連搖頭,“你再往上點。”

手,往上移。

“你再放上點。”

手,繼續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