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望著她狼狽遠去的樣子,連連搖頭,小奶狗身邊的淨都是些什麼人呀。

回到許家,天已經完全黑了。

蘇禾怔然站在外面,久久沒有推開。

她蹲下身將地上的土往臉上抹,再將頭髮弄凌亂,從包裡掏出手術刀藏在衣袖。

人不犯人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奉還之,這是她給小狼狗最後的機會。

許戈在院子裡等了許久,他知道蘇禾在門外。

從她出門起,許戈隱隱不安,覺得不該讓她去何家村,尤其是本該中午趕回來的,卻到太陽下山都沒回來。

這兩年,他太放心隔壁老何夫妻倆,這是出事了。

蘇禾剛要推門,誰知門卻咯吱一聲從裡面開啟。

許戈剛想責問她夜不歸家,卻見她滿臉汙垢披頭散髮,不由愕住,“這是遭人打劫了?”

“你問我?”蘇禾冷哼一聲,懟道:“你自己不清楚嗎?”

想到自己差點命喪劉大娘刀下,蘇禾的心掉到冰窟窿,“讓開,好狗不擋道。”

許戈被懟得滿頭霧水,“我問你這是怎麼了?”

蘇禾猛地推他一把,許戈措不及防,連人帶拐猛地摔地上,手被地上的沙礫磨破,很快滲出血。

而她,直接從他手掌上踩過,一瘸一拐回房,末了砰地將門關上。

手掌鑽心疼,他掙扎著坐起來,將傷口上的沙礫拂去。

許戈被暴力的關門聲撞得心慌,心裡也惱火了。他叮囑劉大娘好好照顧蘇禾,原來她就是這樣“照顧”的。

違抗他命令就算了,連殺個人都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不明著放她回來宰他嘛。

別說,許戈現在還真有點慌,得趕緊補救一下。

兩條腿動彈不了,許戈狼狽翻身卻怎麼也站不起來,只能手腳並用爬到桌邊,藉著板凳才坐起來。

門從裡面閂住,許戈推不開,只能回到院子裡坐著。

他也不說話,靜靜在黑暗中守著。受傷的手,他也懶得包紮,任由血水滲著。

寶寶委屈,寶寶就是不說。

蘇禾在門縫裡盯著呢,恨得牙癢癢。這小孽畜,利用顏值賣慘呢。

比耐心,看誰熬得住。

蘇禾將自己新淘的寶貝放出來,一塊塊擦乾淨,然後秉燭作畫。

不覺間忙到深夜,中午吃的麵糊糊,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往門縫一瞅,小狼狗還杵那不動呢。

也對,連綠帽他能戴兩年,比起原主的暴虐成性,她這點連開胃前菜都不算。

蘇禾這頭也已經冷靜了,小狼狗若真想殺她,應該不至於派個老弱病殘的蹩腳來,像牛大那種一拳頭能砸死她才差不多。

劉大娘,多半是擅自主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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