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輕輕一劃,不疼的,很快就好。

“砰……”蘇禾突然一拍桌子。

許戈受驚,拿刀片的手立即縮回。難道又被她看穿了?

“我去做飯。”蘇禾站起來,“今天給你吃肉肉。”真不知叛逆期的娃咋想的,以前原主虐待他時,他屁顛爬著去燒火做飯,現在她米麵油鹽不缺,他倒擺起譜來了。

說到底,就是不夠餓,還賣弄可憐,騙隔壁老奶奶的餅吃。

人家老奶奶欠他的呀,都揹著原主幫襯他兩年了。

“愣著幹什麼,還不進來燒火?”蘇禾在灶房裡吆喝,“別以為你賺了幾文錢,就可以偷懶了。”她賺大錢了,她驕傲了嗎?

他就是欠抽。

許戈拿起柺杖,吃力地挪著身體,坐在灶坑上乖乖添柴火。

蘇禾手腳快,許戈火燒的旺。

青椒炒牛肉,香菇悶雞肉,蒜蓉菜心,很快出鍋端上桌。

賺了兩百兩,蘇禾美滋滋開了壇剛買回來的桃花釀,給許戈斟了半碗,“你也喝點,酒對你的腿有好處,促進血液迴圈的。”

釀酒入口,唇齒留香,醇香而後烈,喉嚨熱辣辣的。

許戈已經兩年多沒碰過酒,最後一次喝酒還是在漠北的草原上。那是大戰前夕,他跟麾下數萬將士同飲,大家摔碗起誓,同生死共進退守住國門。

後來,便沒了後來。數萬將士掩埋黃沙,而許家滿門被滅,唯獨留他苟活於世。

眼中那抹一閃而過的悲慼,沒有逃過蘇禾的眼睛。淡淡的月光灑照在頎長的影子上,周身散發著壓抑的氣息。

半碗酒,半世人生,冷暖自知。

蘇禾起筷,往他碗裡夾肉,“來,咱們吃肉喝酒,以後每天都是這樣的好日子。”

她的聲音透著颯爽,有股莫名的力量,將許戈的糟糕情緒從泥濘中扯出來。

他端起碗,跟她一飲而盡。

說好的半碗,一罈很快見了底。

許戈好久沒這麼痛快過,放鬆過。

那向來冰冷俊美的臉,望向蘇禾時甚至透著絲自己都沒察覺的笑意,“你是誰呀?”

真是醉了,舌頭髮麻。

“我……我是你的小姐姐呀。”蘇禾也喝飄了,架著殘疾的許戈趔趄往房間拖。

許戈重,整個身體壓在蘇禾身上,她費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搞到床上。

身體一軟,蘇禾也倒床上直喘氣。

休息片刻,腦袋越來越暈,蘇禾摸到枕邊的藥瓶,開始扯許戈的衣服,“來,把衣服脫了,姐姐給你上藥。”

習慣是件可怕的事,許戈聽到她的命令,暈暈乎乎間真的自己動手脫起來,只至最後一件。

手哆哆嗦嗦的,蘇禾越湊越湊,越湊越近,“哇,這腿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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