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職業選手深夜在臥室做這種事

“烈焰燃燒,紅色的血塊在沸騰。看哪,如果是我,我會召喚獸神為它做最後祈禱。”說這話的人id是iz,作為錦城能源隊徵戰三個賽季的老將,不出意外的話,這次會牢牢主力隊一席。

iz不愛大家叫自己的名字,用他的話說,會影響代入感。

有粉絲戲稱說iz的大錘盾還沒他本人的中二之盾厚。

iz學語言很有天賦,上岸前為了看動畫自學日語,上岸後學中文,第二賽季就已經到日常溝通無障礙的程度了。明明是國際班,隊內五個人都會說中文。

另一位主力t位zhou1,國內粉絲愛叫他週一,真的人如其名,沉悶的週一。

這位大洋對岸的選手沉默到被iz一度懷疑是啞巴。

iz點好菜湊了過來,插話道:“我們仍未知道那天週一所展現漢語水平。”

一頓火鍋下來,隊內氛圍沒摸清楚,吃辣水平倒是一覽無餘——嶽玄是錦城本地人,李曄暘是隔壁江城人,屬於最高序列,再是徐時冶和愛吃火雞面的iz,再然後才是思隊,最後週一以完全不能吃辣終結了這場比賽。

徐時冶象徵性地動了動筷子,嶽玄手看在眼裡,頭一偏遞了個眼神過去,服務員立馬會意,端上一道椰漿飯。

地道的家鄉美食瞬間勾動食慾,徐時冶饞得不行,一邊吃還一邊傻乎乎地豎大拇指。

嶽玄在他耳邊問:“能喝酒嗎?”

徐時冶搖搖頭。

嶽玄好像喝了一點,紅豔的色彩暈開,上臉了:“你介意酒味嗎?”

徐時冶猶豫了下,懵懵地搖頭。

“騙子。”嶽玄一抬眼,媚人的眼尾一掀,他風情萬種地笑,又醉醺醺地嘟囔:“我看到你皺眉了。”

徐時冶哦了一聲,眨了眨眼,改口說我介意。

嶽玄滿意地點了點頭,薄唇開合,應當是說了什麼話。iz的聲音太大,蓋住了嶽玄的音量,沒有一個字聽清楚了。

徐時冶低下頭去,盯著乘椰漿飯盤子,心想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話吧……

散場的六人坐了嶽玄的加長林肯回到基地,徐時冶有種刻板印象成真的感覺。

國人好有錢,尤其自己的這個室友。

嶽玄沖掉一身酒氣後,也不知到底醉沒醉,就那麼旁若無人地推開暗室的門。

徐時冶傻眼了,靠在牆上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暗室彷彿童話裡公主的臥室,柔和的燈光托起氛圍,讓這間屋子顯得明亮而溫馨。

水冷背心和填充物套在一身毛絨絨的獸裝裡,嶽玄瀟灑地從暗室裡走出來,貓系獸裝的尾巴通常來說大而長,於是扶著門框伸手去撈自己的尾巴,打算給室友展示。

第一回沒撈起來,徐時冶忍不住笑了。

第二回撈起來軟乎的大貓尾巴,便歪著頭抱著尾巴看向徐時冶——萌系獸裝由於外形原因眼距過寬,他不得不歪著頭以獲取視野。

徐時冶小心翼翼地湊上去:“我能摸嗎?”

嶽玄憨態可掬地點了點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貓耳朵。

輕柔地撫摸粉色的耳朵,徐時冶一會兒覺得自己手髒,一會兒覺得自己摸得太久。

他情不自禁地向嶽玄靠攏。

好像只有面對不是人的東西,他才能順暢地表達親近。沒多久,徐時冶自覺地收了手,穿戴這個應該很熱吧?

嶽玄回暗室脫下獸裝,等到出來走到床邊時,徐時冶仍然警惕得跟只小兔子似的。

不是怕自己,是怕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