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不是個姑娘了。

當然聽得出來,裡面正在發生什麼事?

怪了。

她一直派人盯著這房間的。

門是她讓人鎖著的。

什麼人,怎麼會進去了呢?

當時,風輕語站在門外,聽著屋內激烈的動靜,她緊捏了拳頭,真想直接把門開啟,然後衝進去,抓他個現行。

可是,她不能做。

她要是真衝進去了。

第一,楚雲狂會問她,你怎麼能進來?這藥是你下的吧?

第二,她當面揭了楚雲狂的牌,萬一楚雲狂惱了,一句,你也看到了,我們分了吧。她就真完了。

第三,還有最壞的一種可能,楚雲狂正在興頭上,藥力發作正猛,她進去了,人家沒時間理她,當著她的面,就繼續了,那她臉才丟大發了呢。

所以啊,她只能站在門口聽著,任心痛如絞,嫉妒滔天,也不能進去打斷楚雲狂的好事。

她咬著牙,聽了一會,然後轉身離開。

回到屋裡,她幾乎砸碎了屋裡所有的東西,把手也割破了。發洩完了,然後就坐在沙發上,直喘氣。

慢慢平靜下來,她才把計劃從頭到尾,重新理了一遍。

制定了新計劃。

她要在這裡等著,一直等到楚雲狂藥力全發作完了,把那個女人折騰夠了。然後那個女人走了,楚雲狂睡著了以後,她再悄悄走進去,睡在楚雲狂身邊,然後等到第二天天一亮,楚雲狂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她睡在身邊。

反正她早就問清楚了,藥力發作的時候,人的意識是模糊的,到時候,她就一口咬定,昨天晚上,那個女人就是她。

聰明如楚雲狂,他當然很快就會知道,是她下的藥。

但到那時候,不管他生氣也好,抓狂也好,反正生米都已經做成熟飯了。只有答應兩邊大人定的婚期,按時結婚了。

大不了,到時候,他要是再倔,她就再給他來個連環計,說自己已經懷孕了。

到時候,看他還能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