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成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還敢說什麼嗎?”

顧梓鑫笑了笑,“紅旗連最有名的鐵拳頭,擒拿格鬥第一名,藏匿行蹤僅次於李傑的猛虎,會怕?”

被顧梓鑫叫出了外號,劉大成先是一愣,然後盯著顧梓鑫眯了眯眼睛,“你調查我?”

顧梓鑫聳了聳肩,“卷宗就擺在我目前,我不過是視力好了一點,記性好一點而已。”

劉大成嘴角抽了抽。

既然如此,你還查不到我和毛豆豆的關系?

既然如此,你還假裝認不到我?

真是嗶了狗了!

“既然如此,你問我幹嘛!看卷宗啊!”

這是,炸毛了?

顧梓鑫挑了挑眉,冷笑道:“於公於私,都得走一趟不是?

文字再怎麼形象生動,也比不上眼見為實啊!”

於公於私四個字,算是抓住了劉大成的軟肋,讓他說不出話來。

這丫的還有一重身份是毛豆豆的老公,新出爐的,說話比他這個舅舅好使的那種……

劉大成默默地接受了這份威脅,乖乖坐好,彷彿剛才炸毛的那一幕,只是顧梓鑫的幻覺。

顧梓鑫抿了抿嘴,也不想跟這個便宜舅舅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說道:“閑話少敘。

你也是幹咱們這一行的,什麼套路你也清楚。

我就想知道,你有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能夠開啟口子的那種。”

劉大成想了一下,緩緩的說道:“李傑跟我一樣,都不是讀書的料。

十八歲的大小夥子,總不能在家吃幹飯,費了牛鼻子的勁兒,咱倆才到了部隊。

我家啥情況,也不用跟你囉嗦。

他們家的情況也比我們家好不了多少。

李傑他爸不喝酒還好,一喝酒就愛動手。李傑在家的時候,還能攔得住他。他一走,他娘就遭了秧。

李傑想著,當兵三年,一晃而過,轉業回去安置好了,就接他娘出來單過。

誰知道,還沒有等到那一天,他爹一個錯手,打在他娘腦袋上的穴位上,他娘當場就去了。

他爹被抓了,他的計劃也落了空。”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同樣,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