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些人狂奔的情景,阿衝跟帖木兒面面相覷,心中都有不詳的預感。

這些車、騎幾乎是眨眼間就奔到他們跟前,阿衝看到領頭的正是岱欽。

岱欽等人騎到跟前立刻翻身下馬,後面跟著的皮卡車快衝到他們跟前才剎車,車輪在地上滑行了十幾米,正好停在蒙古包前。

身形高大的蘇日勒和克從駕駛室裡鑽出來,右邊胳膊用繃帶吊在胸前,雙腳一落地就對著阿衝焦急地大喊:“快幫忙救人,我們有人受傷了!”

岱欽等人從皮卡車斗裡抬了幾個人出來,阿衝一看這陣勢,知道蘇日勒和克他們吃了大虧,急忙跟眾人回到帖木兒的蒙古包裡。

一進帳篷眾人把傷員放在地上,圍著阿衝站成一圈,一群人帶著期盼的神情看著他。前天晚上目睹阿衝神奇的救人經歷之後,他們已經把阿衝當做神醫看待。

阿衝一一檢查了眾人的傷勢,伸手要過尖刀在火爐上消毒,然後跟前天一樣如法炮製,用刀尖挑出子彈、清理傷口。

娜雅站在旁邊,瞪著美麗的大眼睛,咬著下嘴唇,看阿衝有條不紊地處理著這一切,神情中流露出一股敬佩之情。

這一切都被岱欽看在眼裡,這個性情漢子氣哼哼地一甩門簾走出帳篷。

幾個人都是受的槍傷,好在並不致命。氣溫下降眾人都穿上了厚厚的皮袍,加上脂肪也比較厚,無形中降低了子彈的威力,除了兩人失血過多傷勢比較重之外,其他三人都沒什麼大礙。

阿衝給眾人一一處理完傷勢之後,蘇日勒和克喊了幾個人將傷員分別轉移到其他的蒙古包裡,安排人好生照料。

娜雅看蘇日勒和克跑來跑去忙活,完全不顧自己的右手也受了傷,拉著他硬是把他按在椅子上。伸手解開皮袍給他檢查傷勢。

蘇日勒和克憨笑著說道:“沒事兒,沒事兒,我這是皮肉傷。”

娜雅把他的皮袍解開,不禁皺起了眉頭,蘇日勒和克的小手臂上被劃開一道長長的傷口。

帖木兒仔細看了看蘇日勒和克的傷勢,吁了一口氣說道:“好險,刀口再深一點就把手筋都劃斷了。”

娜雅拿出一塊紗布用水浸溼,輕輕地幫他清洗傷口。

蘇日勒和克嘿嘿笑道:“娜雅什麼時候回來的?”看他表情竟似乎沒有把自己的傷勢放在心上。

“娜雅昨天回來的,如果不是他,我這條老命就沒了!”

當下帖木兒把三個廓爾喀傭兵偷襲營地,阿衝如何以一敵三,自己的老槍突然卡殼,娜雅如何適時出現指揮牧羊犬救了自己一命的事兒跟蘇日勒和克說了一遍。

蘇日勒和克面帶愧色地說道:“你們這麼輕鬆地就幹掉了三個,我們這麼多人卻打了半天……”

原來,蘇日勒和克他們趕到阿衝被伏擊的那個小旅館時,正好碰到一個廓爾喀傭兵走了出來,眾人二話不說拔刀就幹,雖然砍翻了這個倒黴的傭兵,但是也驚動了樓上的另外兩個人。

蘇日勒和克本以為自己人多勢眾,又先手幹掉了一個,剩下的兩個人也是束手就擒,結果這剩下的兩個廓爾喀傭兵躲在二樓死守,他們不僅沒衝上去,反而被打傷了幾個人。

僵持了半天之後,蘇日勒和克暴脾氣發作,拆了櫃檯,頂著木板一馬當先地衝了進去,雙方展開近身白刃戰,蘇日勒和克手臂上被砍了一刀,他也重拳把那人打的口吐鮮血。其他的人趁勢衝上來,一頓亂刀把另外一個人砍倒,但是亂戰中自己這邊又有兩個人受了槍傷。

蘇日勒和克擔心他們打仗的動靜太大會引來麻煩,匆匆搜了下旅館看到沒有其他傭兵之後,帶了幾個傷員就急忙趕回來了。

聽完蘇日勒和克的陳述之後,帖木兒皺著眉頭說道:“沒想到這些廓爾喀傭兵這麼兇悍,如果這些人沒有分散而是聚在一起的話,咱們還不一定打得過。”

蘇日勒和克不屑地說道:“除了槍法準一點之外,我看他們也沒什麼,被我們堵在房間裡都不知道跑。就知道縮在房間裡瞎開槍。”

“不對!”

阿衝搖著頭說道。

“什麼不對?”蘇日勒和克仰脖子喝了一口烈酒。娜雅正在用針線幫他縫合傷口,雖然沒打任何麻藥,蘇日勒和克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小旅館的地勢我清楚,周圍的建築很複雜,你們十幾個人未必能把他們圍住,如果想跑的話他們肯定跑得掉。”

帖木兒遲疑地看著他:“那你說他們為什麼不跑?”

“他們在故意拖延時間。”阿衝面色凝重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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