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累了一般,嘆息了一聲............

兩人就這樣躺了半夜,到了丑時的時候,中州公主方才幽幽轉醒。……縱使不是第一次,她依舊覺得極其不適應,更沒想到的,是那又一次“逞兇”的男人,竟然還大大方方地躺在身邊。

這是小樓裡她常睡的床榻沒有錯。

這、這男人竟是將她從院子裡回到屋裡,然後又從桌子上到了床上……如此“工程浩大”,著實“賣力”得令人難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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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兮珞向來睡眠甚淺,眼下堪堪的轉醒了,再對著那又一次侵犯了她的男人,如何還能安然與其同床共枕下去。

遂掙扎著爬了起來,忍著全身的痠疼,小心地跨過那男人頎長的身軀,光著小腳跳到了地上。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知去向,她悄悄地翻箱倒櫃,也不敢再去將熄滅的燈火點上,只借著窗外透入的明亮月光,才勉強找齊了一身的衣服鞋襪。

然而經過了那男人長時間“鞭撻”的身子,免不了泛著一身的不適,隱隱帶著點難言的疼痛,如此這般,真教人恨不能泡個熱水澡才好!

可那些侍婢早不知道哪裡去了,她更是不願吵醒了那床上正安靜睡著的男人,只能自己想法子悄悄解決。

好在房中還有些清水。她用帕子浸溼了,先將汗溼的肌膚細細擦拭了一遍。遇著雪白肌膚上留下了晦暗印記的地方,她有些難堪地睜大了眼睛,因為月下看得不甚清楚,最後只能更用力地在自己肌膚上擦來拭去。

可惜,那些吻痕依舊生了根一般地,頑強地生長在那裡,而且,還盡長在最令人害羞的位置……

最後,她無奈地,開始仔細擦拭起腿間部位。

越擦拭,就越發覺得羞恥起來。

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她根本拒絕不了他。

就算是這樣羞恥難堪的,被當做洩慾工具的待遇,她都沒有足夠強大的立場,來表示出自己的委屈和憤怒。她名義上還是他的妻子。這種事就算傳了出去,別人也不可能會同情於她。

誰叫她不幸,沒能嫁給一個鐘情於自己的男人。或者說,只是不巧,她的夫君情有獨鍾的,是除她之外的另一個女子……如是而已。

她越想,越覺心涼。

一時之間,覺得在這世上,竟已沒有什麼企盼。只徒留陣陣的心疼難受而已。

可惜這份難受,有人怎麼都不會明白,卻只欲罷不能地,儘想著些“齷齪”事兒——

床上長手長腳大大方方躺著的某人,本來酒氣散了,睡得也是不深的,被沈兮珞輕輕一驚動,睡意也就漸漸褪去了。

等聽到屏風後面傳來的,淅淅瀝瀝的水聲,某人的耳朵倏地就豎直了。微微混沌的腦袋迅速回復了清明,等意識到那躡手躡腳爬下床去的女人正在做些什麼時,他感覺自己身上瞬間起了一股強大的電流,電閃雷鳴,飛快地灼燙了四肢百骸!

像是被透明細線牽引著的傀儡一般,他斷然無法剋制自己興奮起來的身體,只能同樣輕手輕腳地起了身,朝那屏風走了過去。

以他的功力,想要不發出響動,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更何況有水聲掩蓋著……所以,等他神不知覺不覺出現在女人身後的時候,對方還依舊渾然不覺。

房間裡晦暗的光線之下,只見女人雪白而細瘦的身子,正可憐兮兮地縮在房間的角落裡。她背對著他,看不清臉上神情,然而那周身瀰漫的傷心的氣息,卻沉沉地透了過來。

他就那樣靜靜地窺視她擦身的動作。

武功深厚的人本就耳聰目明,此刻即便光線不怎麼“照顧”他的眼睛,他卻自有辦法將一切瞧進眼裡。

就那樣靜靜地,看著女人曲線玲瓏的小身子,白晃晃的,在自己眼皮底下,重複著極度誘人又“曖昧”的動作。

當她微微側過身子時,他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有水珠從她蝴蝶鎖骨上慢慢地滑到身下去……

在他情不自禁閉氣龜息時,那女人又重複了一次浸溼布帕的動作,猶豫了一會兒,才將溼帕子伸向了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