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貴妃伏鄭尋膝上,柔聲道:““哥哥好計謀,只是這事要做的不露山水,哥哥,你可不能莽撞,必要慢慢來,也不要對沈兮珞掉以輕心,就算她是小女子,那也是寒王的人,就比如我,之前不過是最低賤的賤婢,現在不還是萬人敬仰的鄭貴妃?”

鄭尋唇角淫蕩一笑不說話,他的目光在鄭貴妃身上細細掃過,從頭髮絲到腳尖,從胸前起伏到小腹之下,無一遺漏。

她注意到他的目光,長腿跪坐在他膝上,柔若無骨俯身前去。

薄薄的紗裙掩蓋不了她骨子裡的柔媚,隨著輕紗落下,只剩抹胸與褻褲,水蛇腰肢與雪白肌膚。

鄭尋故意掐著她大腿根部,挑眉淡淡道:“王馨月,我當初看你可憐,讓你藉著我妹妹的這張臉,以她身份當上了貴妃,我還以為你服侍北宮離久了,忘了是誰把你捧到這地位的,也忘了如何服侍你主子我的。”

王馨月眼角上揚,俯低身子,用力扭動著上身。

鄭尋早被她這番動作姿態,魅惑得神魂俱失,終於忍不住伸手攬住她的腰身,探進她輕薄的紗裙裡,低頭含住她的耳垂。

惹得王馨月連連喘息呻吟:“討厭……不要掐那裡嘛……好癢嘛!”

她整個人趴在鄭尋的身上,腰肢下沉,臀部向上翹著。

鄭尋出口的話也越發肆無忌憚起來,他又狠狠捏了一把。

“啊!”王馨月被他突襲的下身一麻,反射性的夾緊雙腿,咬唇道:“壞死了你……”

鄭尋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撫摸,在她耳邊低語:“我和北宮離比,如何?”

“……奴婢當初在鄭府時候,就多得少爺照拂,府裡上下,誰也比不上少爺的功夫!”

好久沒聽到這個稱呼,鄭尋被她嬌軟的語氣酥的全身一軟,抬頭看她墨髮披散的妖嬈小臉,戲謔道:“賤人就是賤人,披了貴妃的衣服,也依舊是承寵男人膝下的賤婢!”

恣意放縱著自己的王馨月身體一僵,心底深處有什麼爬上來,是被侮辱感覺。

她在他耳邊,嫣紅朱唇親啟,狠狠一笑:“我再怎麼賤,你不還是丟下家裡的三妻四妾,屢屢進宮,在我身上欲醉欲死?”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

“男人就是這樣賤骨頭!”

兩人正嬉笑著,腰間繫帶鬆鬆垮垮,緊緊貼在一起,箭在弦上,正要發出之時。

正在宮門外守著的明翠便看到北宮離往承錦宮這邊來,她往宮門裡面一瞥,生怕鄭貴妃和鄭尋在討論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不想讓外人知道,才虛掩著門,皇上這麼一來,肯定會壞了事。

眼看著北宮離的儀仗就要停在承錦宮,身後跟著一堆訓練有素的侍衛與隨行宮女太監。

明翠半蹲著,急中生智,聲音比平時大了許多:“參見聖上,聖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承錦宮的宮門離正殿遠,只有這樣才能讓殿內的人聽得真切。

北宮離負手,瞪了明翠一眼,冷言冷語道:“這樣大聲,你是打算嚇死誰?承錦宮的宮女都這麼沒規矩嗎?拉下去,打二十板子!”

陳海在一旁回道:“是!”甩甩拂塵,囑咐身後的隨行的太監,道:“打下去,打二十板子!”

北宮離緊皺眉頭,看了一眼剛才被明翠趕出宮門外,站成一排的承錦宮奴婢和太監,喝令道:“站著幹什麼?承錦宮的差事這麼閒的嗎?還不趕快進去幹活!”

說完,他便步伐急促而大步,往宮內走去,示意陳海不要出聲稟報自己來了

承錦宮人陸陸續續回到原位,各自幹著差事,謹慎小心著,擔心觸怒龍顏。

只見大殿門窗虛掩,北宮離就這麼站在殿外,聽著裡面的聲音。

殿內,王馨月和鄭尋兩人早就整理好衣衫裙襦,各自端坐在軟塌兩側。

王馨月從衣櫃裡扯下兩段月朧紗,拿出來遞給鄭尋,輕聲道:“哥哥,皇上前些日子賞了我兩匹上好的月朧紗,我在這宮裡,一個人用不了這麼多,你好歹拿一些回去吧。”

鄭尋會意,連連擺擺手道:“不行,這些是皇上的恩賜,是給你的,我若是拿回去了,便是不合規矩了。”

“拿回去吧,給嫂子用的,裁剪些衣裳,嫂子節儉慣了的,不捨得用好布料,我送兩匹回去,她肯定高興,我這邊……我自會去向皇上請罪的,皇上這樣仁德,自然不會怪罪,你只管拿回去,你素來兩袖清風,只靠著俸祿銀子過日子,我們鄭家看起來好似權貴顯赫,其實不過如此。”

“不行啊!妹妹,雖是兩段紗,可禮法不得不遵,這宮裡的東西不可帶出宮外去,你在宮裡侍奉皇上,這點道理還不懂嗎?”

“哥哥,妹妹一個人在宮裡,心裡時時刻刻牽掛著家裡,想幫家裡一些,你卻總是不要,妹妹心裡實在不安吶!”

“妹妹,你只要好好侍奉皇上,便是對鄭家最大的回報了,這些紗,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

兩人互相假意推讓,眼裡卻一直盯著殿門那影子看,有些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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