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那車攆上的城主微微一愣,隨後不慌不慢的吃了口侍女遞過來的葡萄,接著才道:“這些問題,我沒必要回答。”

“你區區一介草民,也敢攪亂我東陽城的秩序,該當何罪,你可知曉?”

“本城主都要就寢了,你卻弄出這麼大動靜,逼得本城主不得不出府,這份大罪,你可知何等嚴重?”

……

說罷,這城主淡淡看了墨軒一眼,眸中帶著殺意。

“打擾你就寢,就是大罪,那你不管不顧麾下百姓死活,豈不是死罪?”墨軒冷笑道,與其對視,針鋒相對。

見狀,城裡不少達官貴人皆暗暗驚訝,這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小子何來的膽氣,敢和東陽郡的最高官員這般講話。

“小子,你這是在找死,莫以為我與你說上兩句話,就是不殺你!”那東陽城主臉色徹底沉了下來,顯然被墨軒激怒了。

“殺我?呵呵,可以,你動手啊,我看你們這誰敢治我的罪!”聞言,墨軒似笑非笑的道,目光掃視眾人,帶著一絲玩味。

“你……”

被墨軒這麼個毛頭小子這般蔑視,東陽城主氣極,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

“呔,你這野小子,也太猖狂了些!”

“我們城主大人問罪與你,是給你解釋機會,讓你有生路可言,你倒好,這般找死!”

“真不知哪裡冒出來的野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以為成了修士,就可藐視他人?”

……

見墨軒這般猖狂,不少達官貴族喝罵道。

“一群酒囊飯袋,懶得與你們辯駁,我只問一句,爾等可知罪?”墨軒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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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東陽城主等人鼻子都氣歪了。

他們實在想不通,這麼個普普通通的臭小子究竟從哪裡來的底氣?竟敢這麼囂張。

他搗毀城門後,反而來問罪於他們,這是什麼邏輯?簡直可笑而又荒謬!

“來人,給我去斬了他!”東陽城主氣得一拍車攆,怒道。

得令後,當即就有數名禁軍護衛從儀仗隊中走了出來,面色不善的逼近墨軒。

東陽城主冷哼一聲後便閉上了眼,他不想看到鮮血噴灑的場景,在他看來,那太過血腥,太過恐怖。

相比之下,他更喜歡聽,聽那身分離的聲音,聽那一刀剁頭的聲音。

那種聲音,在他看來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無與倫比。

然而這一次,閉上眼的東陽城主久久未能聽到那美妙的聲音,相反的,他聽到的是一陣譁然聲。

東陽城主忍不住皺眉,隨即睜眼。

接下來看到的一幕讓他瞪大眼睛,差點咬斷舌頭。

只見墨軒手中出現了一塊令牌,高舉過頭,讓所有人震驚,那幾個禁軍護衛全都停在原地,不敢再靠近。

那是……一冠王的王侯令!

王侯令,象徵皇權,誰敢不敬?

一瞬間,所有貴族的臉色比吃了死蒼蠅還難受,而東陽城主更是脖子伸得老長,瞪大眼睛,像是怕自己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