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動靜實在太大,下意識的,這些人就認為肯定是大批人馬來攻城了,誰曾想只是兩個不知來路的傢伙。天籟小 說 . .

看著城外那逐漸靠近的大批奴隸百姓,這城裡頭的達官貴人皆陰沉下了臉。

“爾等賤民,這是要造反不成,來人,給我拿下他們。”

有達官貴人開口,面色陰沉似水,手一揮,身後就有數尊修士走上前來。

“將他們趕走,至於那些守城士兵,扔下城牆,一群廢物,留著也是浪費糧食。”有人冷漠道,話語讓那些守城士兵面色瞬間蒼白起來,毫無血色可言。

在這些達官貴人的命令下,大批修士護衛面色不善的盯著墨軒與墨力兩人,緩緩逼近。

墨力面色微變,看了眼墨軒,而後兩人站在一起,警惕的看著他們,做好了血戰一場的心理準備。

“當……”

就在這時,突然有銅鑼開道聲響起,只見一隊人馬遠遠的出現在墨軒視野中,從城中心而來。

“城主駕臨!”

老遠的,就有宦官尖著嗓子喊了起來,銅鑼敲得巨響無比,震耳欲聾。

聞言,墨軒目光微閃,沒有太多震動之色。

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畢竟方才城門都倒了,這般大的動靜,驚動城主也很正常,反倒是不驚動才顯得奇怪。

墨軒看向銅鑼聲傳來的方向,很快便見一輛足足由十八匹寶馬拉著的華貴車攆緩緩而來,悠閒而又自在。

車攆上,輕紗搖曳,十幾位衣著暴露的妙齡女子捧著水果,淺笑盈盈,正侍奉最中央的一個老頭子。

那老頭,生得賊眉鼠眼,身材矮小,瘦不拉幾,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身體的奸詐之徒。

這車攆四方,歌舞昇平,儀仗隊前後總長一里遠,所過之處花瓣飛舞,這等陣仗,著實是張揚過了頭,比國君出行都要奢華。

見是城主駕臨,那些達官貴人立馬換上了一副笑臉,主動讓開道路。

那城主在車攆上笑著同周圍眾人打招呼,看起來似乎很親民,可墨軒明白,那只是做做樣子罷了!

幾個呼吸間,這儀仗隊靠近了。

“城門處是何人?為何要攪亂我東陽城的寧靜?”百米外,那賊眉鼠眼的城主眼睛都沒睜就開口質問道。

“咳咳……”

可能一口氣說了太多個字,這城主當即有些喘不上氣來,咳個不停,這種程度的體質,可想而知虛到什麼程度。

“攪亂東陽城寧靜?恐怕把這個說法換成打攪你們的醉生夢死更合適吧!”墨軒冷哼道,沒有任何畏懼與退縮之意。

“小兄弟這話說得就有些難聽了,今日你若不說個所以然出來,這事兒怕是不能善了!”

“至少,你也得把這城門給裝回去,一切損失得你來承擔!”

……

車攆在距城門五十米外停了下來,隨後這瘦小的城主打量一番墨軒,現其面生得很,且並非多麼強的修士後,鬆了口氣,旋即笑眯眯的道。

他看上去雖隨和親熱,可眸光卻很冷漠。

“實在可笑,我還沒質問你,你倒先質問起我來了?”

“我問你,這天寒地凍之下,百姓民不聊生,你身為城主,不開糧倉賑災,反而同一群酒囊飯袋尋歡作樂,這是何道理?”

“爾等府邸之內,酒肉放臭,而外面,百姓餓死路邊,這份過錯,誰來承擔?”

……

墨軒怒極而笑,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