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韻以為她不明白,耐心解釋道:“韓點將是我父親。以前在人民大學教書,那些領導再大牌,這個面子還是會給的,以後有時間我再去學校看你。”

跟女孩告別後葉無道和韓韻漸漸走遠。

女孩解下那條絲巾。端端正正摺好,放入那隻縫了不少布丁地揹包中,噙著淚水,緊咬著嘴唇,就是不哭出來。

韓點將。

尹鈴又怎麼會不清楚這位被整個人民大學記住的老人呢,她當初入學,開學典禮上講話的便是如今身為教育部副部長的和藹老人。桃李滿天下的他當初在講臺上的發言尹鈴至今仍然記憶猶新。她如果去說她是韓點將的學生,別說是領導。就是人民大學地校長,興許都要找她促膝長談吧,誰不知道那位老人已經很多年沒有收學生了……

望著那對情侶的背影,尹鈴再次抹了把眼淚,轉身走向頤和園大門。

她當然不會去說自己使韓點將的學生,她告訴自己,她總有一天,要將父老鄉親都帶出那片貧瘠的土地!

“要不我們下去,去這昆明湖湖面上去玩玩?”葉無道提議道,昆明湖結冰很厚,許多人都在上面玩耍。

也不等韓韻猶豫,葉無道就找了個將近有三米高的地方跳下去,然後張開雙臂,笑道:“來,我接住你。”

韓韻閉著眼睛跳了下去,迎接她的是他那溫暖的懷抱,還有周圍詫異和豔羨的視線。

“你怎麼這麼有空陪我逛頤和園,要知道現狀北京想對付你的人可以從北京排隊到中楠海。我可知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真不是不懷好意?”韓韻輕笑道,因為穿著高跟鞋,在冰面上容易滑倒,只能死死拉著葉無道,半依偎著他行走。

“我能有啥邪念壞心,你看我們應該做的都做了,不應該做得差不多也都做了,韓老師,你說我能對你幹啥哦。”葉無道邪笑道,因為韓韻只能靠著他才能前行,沒有少揩油。

韓韻俏臉一紅,搖了搖頭,她臉皮厚度哪能跟這個男人相提並論。

韓老師,要不?

葉無道突然曖昧地在韓韻耳畔呢喃道。

“不要”韓韻下意識搖頭道。

“我是想說要不我們今天晚上就不要做那茍且之事了,既然韓老師如此大義凜然浩然正氣地拒絕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吧,今天晚上就捨命陪美人做一回那茍且之事。”葉無道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差不多就跟被龍五爆菊的那群爺們一般。

韓韻沉默。

這是最聰明的選擇。

葉無道也不再逗韓韻,蹲下來。

韓韻小心翼翼站在冰面上,疑惑地看著轉頭仰視她的葉無道,一臉不解。

“揹你!”

葉無道柔聲道。

韓韻輕輕俯身趴在葉無道後背上,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臉頰摩挲著他的側臉,呢喃道:“累不累?”

葉無道輕笑著搖頭。

“那你從這一頭,揹我到那一頭,好不好?”韓韻很忐忑提出一個請求很遠呢。從他們這裡到那頭地十七孔橋。

“好!”

葉無道背起韓韻,緩緩走向遙遠的十七孔橋,溫柔道:“我從今天起,揹你背到我死的那天,好不好?”

韓韻埋首在他的後背,許久哽咽著答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