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全滅 你不是姐的對手

上一世姜南溪出生在世家大族的明遠集團,家族雖人丁興旺卻勾心鬥角不斷。

而她最為唯一繼承人,被關到精神病院三年,被關的時間裡,她學會了各種生存本領以及刺繡,後來她忙著爭權奪利,以至於她29歲猝死前都沒談過一次戀愛。

現在要她給小郡王做貼身裡衣,無異於讓她做給男朋友買內褲、刮鬍子等這些親密之事,何況小郡王也不是她男朋友,只是隨時能要她命的老闆。

在這封建禮教嚴苛的古代,她一個未嫁人的姑娘給一個男子做裡衣,不就等於告訴所有人她跟這人有關系。

這不妻不妾、不通房的身份傳出去,她的名聲就毀了。

趙北岌見人目光呆滯,似乎在權衡利弊得失,便笑問:“不願意?”

思前想後一番,姜南溪堅定了未來要走的路,回道:“奴婢願意。”

為了一千兩,區區幾條內褲算什麼,大不了不嫁人就是了。

一旁的林春衣面無表情地聽完二公子的話,心中更加堅定,二公子有納姜南溪為妾的想法,便說道:“二公子,這姜南溪的繡技一直都是繡院裡頂好的,且她擅長雙面繡,其中粵繡技法出神入化,她或許真有辦法修複王妃的故衣。”

看著人,趙北岌道:“有林總管為你說好話,本王便同意你參與修複母妃故衣之事,可若是你敢在這其中動什麼手腳,本王即刻殺了你。”

殺與不殺,她姜南溪的小命都捏在這人手裡,但人是主子,不能反抗只能叩謝:“謝郡王成全。”

不在意的揮手,趙北岌起身準備去校場:“去把你的東西收拾好搬到北苑來住。”

“還要搬過來住?”

勾起一絲痞笑,趙北岌道:“你如今是本王院裡的人,你不住這要住哪,趕緊去收拾東西麻溜地滾過來。”

“是。”

———

姜南溪的東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好包袱準備離開在繡院住了三年的屋子,只是離開前,不出意外地看到青穗帶著人把她屋門圍了起來。

穿著統一的繡女制服,青穗眼裡全是嫉妒:“喲,姜姨娘這麼快就收拾好東西爬上郡王的床啦!”

她話音一落,周圍一直看姜南溪不順眼的繡女們便發出奚落嘲諷的笑聲。

環顧這些人的表情,聽著她們嘴裡不幹淨的話,姜南溪隱忍不發的怒火這一刻如同洶湧的江水再也止不住。

放下手裡的包袱,走到人面前姜南溪道:“王府裡所有人各司其職等級森嚴,你一個繡女連三等侍女都算不上,卻敢開口談論郡王院裡的事,你不怕掉腦袋嗎?”

聽著姜南溪威脅的話,青穗大笑:“你為了勾引小郡王做出那副勾欄樣,我什麼都沒做,我怕什麼。”

“你是什麼都沒做呢,還是做了別人也看不上。”

“你少汙衊我,我可不像你這般自輕自賤。”

“不像我…”說著姜南溪便笑了,笑聲愈發誇張,隨後抹去眼角的笑淚道,“你做沒做,不僅我知道,張媛媛也知道。”

她一提起張媛媛,青穗表情變得十分不自然。

姜南溪慢慢靠近人,渾身散發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張媛媛與我同病相憐,她為何一直暗中陷害我。直到考評那天我知道,考評第一者可入世子院裡伺候,我便想明白了。”

張媛媛已經死了的事情繡院沒有傳開,想必很多人都不知道她已死,但青穗一定知道。

因此青穗的表情由不自然變得煞白:“你想明白什麼關我什麼事。”

“張媛媛家中有個病重的母親,所以她需要錢,而你便誘導她偷繡院的東西,她偷來的東西你假裝為難的幫她銷贓,這般數次下來,她只能聽你的話,幫著你陷害我。”

被揭穿的青穗立刻反駁:“你胡說八道,這些事情我都沒做。”

姜南溪毫不留情地撕破她偽裝的臉皮:“你的父親出自青氏旁支雖不得寵,但也有功名在身,而主家的青氏出了一位戶部尚書,因此你是出生在世家大族的小姐。”

說著指著她頭上比其他繡女精緻華美的頭飾繼續道:“你一位千金小姐,為何要來鎮北王府,並想方設法接近世子,除非你是青氏派來王府的探子。”說著臉色一沉,“但世子身邊圍得如鐵桶一般,你接觸不到世子,便轉頭去討好世子身邊的人,所以你提前知道這次考評第一能進世子院裡伺候。因此你先下手為強,與張媛媛聯手陷害我偷孔雀羽,又在考評上做手腳想坐實我偷盜孔雀羽的罪名,要除掉我這個勁敵,可惜的是,這一切你都沒如願。”

被戳穿目的,青穗眼神閃過一絲心虛,卻以聲壯膽提高嗓門道:“你沒有證據少在這巧言令色汙衊我。”

“你想要證據,我便給你證據。”說著便將人拽到張媛媛曾經睡過的床頭,“你要的證據都在這下面,你敢看一眼嗎?”

由於心虛害怕,青穗額頭冒出細細汗,她想要掙脫姜南溪的壓制,卻怎麼都掙不開,只能不斷大喊:“你要做什麼,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