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黎又在病房裡住了大概一週就可以平安出院了,她回到了卡爾頓酒店的包房,她一直都覺得自己和溫遇白之間的關系一定要冷靜下來,大家好好處理。

她一直太主動,而溫遇白太有耐性。

可是柳媚的一句話說對了,喜歡就是喜歡哪裡有什麼剋制和隱忍,巴不得每天一日三餐,每天的醒來之前和睡著之後都可以窩在那個的懷裡。

溫遇白照常每天開始上班的生活,把自己的手術安排的滿滿地,一直在往前趕節奏,就是為了能陪雪黎去一趟非洲,兩個人一起體驗一般貧瘠之地的相互依賴,他並不隱忍,也沒有剋制,而是在懲罰自己。

他頭一回這麼回應一個人,她就要給她最好的,她要和他一起經歷一切,讓她看清楚這個人整顆心都在她身上。

對溫遇白來說,雪黎從來不是一段露水姻緣,一段師生禁忌之戀的調味劑。

他下了手術就來到了酒店,雪黎正在屋裡坐著瑜伽,未施粉黛,巴掌大的小臉沒什麼表情,好看地叫人挪不開眼睛。

雪黎開了門之後繼續做到瑜伽墊子上,溫遇白作為一個各項生理機能都處於人生巔峰狀態的男人,看著自己的心上人做著各種翹臀、挺胸、下腰的動作,真的讓他忍不住。

剛做到一個伸展動作,雪黎的手突然被一股強力拉回,強行轉過身去,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溫遇白極具侵略性的身體便壓了上來。

他的頭低下,準確的找到她唇的位置,吻了下去,兩個人的嘴唇完全覆蓋,用力地摩擦著她,略微冰涼,卻還是有一絲溫暖,溫軟的東西滑進她的口腔,猶如狂風過境一般,纏著她的舌頭,吸吮著。

一吻結束,她久久不能反應過來,貼在溫遇白的胸膛上微微喘息,她的臉頰已經完全紅透,但是溫遇白卻依舊雲淡風輕,都不帶喘的,只是兩隻手攬著她的腰,下巴抵住她的頭頂。

雪黎從他的懷裡抬起頭看著他,溫遇白看著雪黎揚起的腦袋,小巧的瓜子臉上帶著淡淡的緋紅,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他的目光移到她的嘴唇上,扣住她的腦袋又忍不住吻了下去。

不同於之前,雪黎雙手環住溫遇白的脖子,熱情地回應著他的吻。

溫遇白的一隻手也慢慢的改移到她的腰上,暈乎乎地被他抱在床上,兩個人開始極盡地纏綿著,等到兩個人就差最後一步的時候,雪黎忽然推開了溫遇白,就算她也很難受,還是轉身,把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溫遇白明白這是她心裡一個坎,也是兩個人之間的一次難關。他起身自己去了衛生間解決,簡單的洗了澡之後回到床上從背後抱住雪黎,

“你沒準備好原諒我之前的,我不碰你。”

雪黎閉著眼睛靜靜地睡去,能感覺到環抱著自己的大手略微緊了緊,

“我和醫院都說好了,我陪你去非洲。”

....

雪黎再次醒來的時候,旁邊的床已經傳來了涼意,她走出房間看到餐桌上滿滿一桌的早餐,左看右看沒有看到做早餐的人,她拿起一杯牛奶,上面貼著一個便利貼。

【生!理!期!】

溫遇白在提醒她生理期快來了,每次雪黎自己都不會記得,等到弄髒了內褲才會反應過來,這次她也是直接把一杯放涼的牛奶喝了下去,轉身就去了醫院。

不知道是不是好的不靈,壞的靈,果然剛到了醫院就覺得一股熱流從下身留了出來,她開始弓起自己的身子,在急診科跑前跑走的,正好碰到一個心髒病人需要會診,溫遇白在急診看到出著汗的雪黎站在旁邊,額頭輕輕地一層薄汗,好像臉上的一層高光一樣。

她氣喘籲籲的站在旁邊介紹著這個病人。

溫遇白簡單地聽了聽心肺,“先去做檢查,有些許雜音。”

家屬跟著護士去辦理手續,雪黎給病人拉好簾子,檢查了監測儀,然後離開。

溫遇白直接把雪黎拉到了一邊的樓梯間裡,拿出紙巾給她擦了擦額頭的汗,“怎麼了?不舒服?”

“來那個了。”

“我不是都提醒你了?”

“我自己的身體難道能比你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