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曉暖讓丁毅坐在椅子上,站在他面前輕輕的把紗布揭開,見裡面的傷口已經癒合,再長几天就好了。

轉身拿了生肌膏過來,輕輕的給他往傷口上塗抹。這時,一直大手在她的腰上來回撫摸,還有偷偷的往衣襟裡鑽的趨勢。

唐曉暖瞪了罪魁禍首一眼,啪的開啟他的手,“老實點兒。”

丁毅收了手抿唇不說話,臉色有些沉。唐曉暖也不理他,今天才發現,這人幼稚起來真是沒救了。

抹好藥,唐曉暖又把紗布給他纏上,剛弄好小手兒就被男人抓住,目光灼灼的看著她,“你就不想我?”

說著把她的小手兒放在他的胸肌上。手下某個凸起的小紅豆燒的唐曉暖的心有些火熱。放在他胸肌上的小爪子很想在上面抓一把,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抽出手,唐曉暖走回書桌前坐下繼續看書。

丁毅咬牙,他都不要臉的做到這種程度了,這丫頭怎麼還無動於衷?他站起身走到唐曉暖身邊,拿開她看的書,嚴肅著一張臉道:“回臥室看,我陪著你。”

唐曉暖心說,去臥室,你要是脫光了,我還能抵抗的住你的誘惑?

“我還是在書房吧,去臥室打擾你休息。”唐曉暖伸手奪他手中的書,兩人一人拿著那書的一頭兒。

“我不怕你打擾。”丁毅道。

唐曉暖看著被他握的有些褶皺的書說:“丁上校,你知道這本書的價值嗎?”

丁毅低頭看了一眼手中有些皺吧的泛黃的線裝書,沉著臉道:“我是在跟你商量回臥室看書的事情。”他沒心情跟她討論這書的價值。

唐曉暖不理他幼稚的行為,嘴裡說:“這本書1500多歲了,世上就這一本。”

丁毅愣了一下,然後鬆開手,咳了聲掩飾他內心的尷尬,義正言辭的道:“回臥室看書。”

唐曉暖起身拉著他走到門口,小臉兒嚴肅的不能再嚴肅的說:“丁上校,我得嚴肅的批評你,你的思想覺悟有待提高,作為一名醫學工作者的家屬,你怎麼能這麼不懂事?”

她這種教育小孩子的口氣,讓丁毅恨得牙癢癢,恨不得現在就把她壓在床上好好的教訓。

深吸一口氣,丁毅捧著她的臉狠狠的在那紅唇上親了一口,“小壞蛋,你給我等著。”然後轉身回了臥室。

唐曉暖哼了一聲關門上鎖,誰怕誰?

坐回書桌後,唐曉暖趴在書桌上悶悶的笑了起來,真是沒想到丁毅還有這樣的一面,往日冷靜沉穩的形象完全崩塌了啊。

笑了一會兒,她開始發呆,跟一個人相處得久了,你才能真正瞭解他的性格。就像丁毅,她一直認為固執和幼稚跟他完全不沾邊兒,但是現在才知道,對於有些事情,他固執的要命。

如他部隊宿舍的床,床單必須沒有一絲褶皺,被子必須是有稜有角的豆腐塊兒。如國徽黨徽國旗肩章等等這些東西,都必須認真對待,不允許有一絲的褻瀆。

其實也可以理解,就像她不允許別人拿患者的病情開玩笑一樣。

唐曉暖發了一會兒呆就閃進了空間,他把男孩兒的病施加到人偶身上,然後再把她的治療方案,一點點運用到人偶身上,時間轉眼就到了第二天的凌晨四點。

實驗成功,她到空間的臥室睡覺,一直到早上七點多鐘被外邊的敲門聲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