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電話響起來了,沈昭雲去接電話,然後唐曉暖就聽到她慌張又震驚的說:“什麼?怎麼回事?我們馬上過去。”

“怎麼了?”沈昭雲掛了電話後呂西元皺著眉問。

沈昭雲身體顫抖的幾乎站不住,她流著眼淚說:“一鳴....一鳴危在旦夕。”

“什麼?”呂西元騰地站起來說:“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柳老不是說他的身體無礙了嗎?”

“我也不知啊,我們趕塊過去吧。”沈昭雲說著往外走,看到唐曉暖時她拉住她的手說:“曉暖,你也跟我去吧,我兒子危在旦夕。”

這種時候,唐曉暖當然不會拒絕,她跟著沈昭雲往外走,呂西元拿起電話打,聽電話的內容,應該是在找醫生。

到了外邊,車子已經在門口等著,唐曉暖和呂西元、沈昭雲上了車,車子行駛了十幾分鍾,到了一棟五層高的樓前。

他們剛下車,有四人匆匆走來了,兩位是六七十歲的老者,另外兩位唐曉暖都見過,一位是宋海榮,一位是柳承宗,他們四人神情都很緊張。

宋海榮和柳承宗見到唐曉暖和呂西元在一起,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都來吧。”呂西元神情嚴肅的往樓裡走,其他人都跟上。

上了三樓,呂西元停在樓梯右側的一個房間門口,他沒有敲門,而是拿鑰匙直接開了門。

眾人跟著他進了臥室,就聞到屋裡濃重的霏糜的味道。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瑟縮在牆角,床上躺著一個男人,面色青白,嘴唇發紫,渾身沒有一點生氣。

沈昭雲撲過去哭道:“一鳴,一鳴,你這是怎麼了?”

“別哭了,讓大夫看看。”呂西元語氣不好的道。

沈昭雲哭著讓出位置,跟宋海榮在一起的那位老者先上前給呂一鳴把脈,過了一會兒他搖頭道:“用了虎狼之藥,身體被掏空,我沒有辦法。”

沈昭雲聽到他的話,身體癱倒在床邊。

宋海榮聽到虎狼之藥幾個字,眼神一驚,但又迅速的隱了下去。

“柳老,您給看看。”呂西元對另一位老者道。

那柳老走過去把脈,過了一會兒道:“虎狼之藥過猛,我無法。”

“你不是說治好了嗎?怎麼又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沈昭雲忽然站起來怒視這柳老道。

那柳老也沒動氣,他看著呂西元道:“之前我給他調理身體的時候就說,近期不易行房,他不但不聽,還用了更兇猛的虎狼只之藥,呂zhang.......”

呂西元擺手不讓他繼續說了,說多了更丟人。他拳頭緊握,似是有滔天的怒氣和悲哀無從發洩。

過了一會兒,他看向唐曉暖,“丫頭,你也去看看。”

唐曉暖點頭,走過去給呂一鳴把脈。

他氣息微弱,就是活著也是留著最後一口氣吊著命。到底是什麼樣的虎狼之藥能把人害到這種程度?不過,這也不是不能治。

“有針石嗎?”唐曉暖看向兩位老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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