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一起取槍(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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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拖下去,嘴也給他堵上。”
朱開山帶著原本住一個木屋,比較熟悉小金粒的老煙兒、牛得金幾個,一起控制住了小金粒。
上一次的械鬥,因為金把頭和打手頂在了最前方,朱傳文原本一個木屋的熟人,倒是全部都苟住了小命。
“呵呵!你們放開他,我看他能幹啥,就這麼一個小毛孩,還能跟我們拼命咋地。”
看著金夫們把小金粒拖下去,土匪們發出來一陣嗤笑。
這些個土匪,除了有一些變態,心裡問題嚴重,喜歡欺凌弱小。
喜歡弱小者看不慣自己,又幹不掉自己的樣子。
最重要的還是想要金夫們恐懼自己,越畏懼土匪,也就越不敢闖土匪的封鎖線,偷偷往外運金。
“你們都給我聽好看好了。”土匪手指血肉模糊,明顯是馬拖拽而死的屍體繼續道
“這就是往外偷偷運金的下場,老金溝這方圓幾百裡地界,你們就是插上翅膀,也別想從我們眼皮子底下溜走。要金子不要命的你們就儘管來,來一個就t讓你們死一個,亂葬崗那麼大,不怕沒地兒埋的,不信你們就試試。”
放了一波狠話,一波真實的威脅之後,土匪們才騎馬揚長而去。
其他地方的土匪怎麼樣不好說,老金溝附近的這幫土匪,絕對不是好人。
被土匪逞威一波之後,金夫們都有一些慼慼然。
對於大金粒的死,很多的人都感同身受。
雖然平常金夫們看不慣大金粒平日的囂張跋扈、欺軟怕硬。
但是在偷運金子的這個目的上,大金粒跟大家一樣。
“咱們為了個啥了,辛辛苦苦的這麼拼命幹活,被別的金場子惦記不說,被清兵看管不提,還要被土匪威脅,這日子還怎麼過啊。”
“牛得金,就你話多,你幹活大櫃沒給你工錢嗎,拿了大櫃的工錢,還想私藏大櫃的金子,這t還是人嗎?”
朱傳文對牛得金呵斥起來。
牛得金這些話明顯是隻能放在心裡,不能說出來。
每個人惦記這些金子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心知肚明就好,潛規則就是不適合戳破。
大部分金夫都有基本的城府,但總有幾個跟牛得金一樣的憨批。
把朱傳文這個只在金大拿之下的臨時把頭當做擺設。
在朱傳文面前就這麼赤裸裸的暴露自己的小心思。
朱傳文不想管都不行,擺明自己的態度,裝模作樣也要動一動皮鞭。
以金大拿的立場來說,這些金夫們都已經領了工錢,再惦記金子,當然是貪得無厭。
金子本屬於滿清政府,但是滿清剝削的太狠。
失去了人心,這些金子也就是誰能得到就屬於誰。
不會誰說,存在什麼道德壓力。
總得來說,能來金坑的這些人,都是為了生存,發財。
不存在完美意義上的好人。
“朱把頭,是我口無遮掩。”
牛得金這麼喜歡作死,還能活這麼大,肯定是有一些原因,比如這個時候認錯就認特別快,知道及時低頭,立正捱打。
“都別看了,這死人有啥好看的。”朱傳文開始轟散看熱鬧的人群“想要多賺錢多幹活才是正道,別整天的就琢磨著搞什麼外門邪道,搞歪門邪道這大金粒就是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