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樣說起來的話,我會不會以前也這樣被他們清除記憶過?!”

他想起以前江北城曾經出現過工業區化工廠爆炸事件,

那場爆炸剛好離自己家不遠。

而事實上,在借閱圖書館時,他就知道那場爆炸其實是對外公佈的藉口,真相是兩名資深武師對決引發的,

那會不會那時還是普通人的自己,也接受過記憶清除?!

“算了,現在想這些也沒用。”

諾言搖搖頭,自嘲說道。

他朝一座廢墟走去,直覺告訴他,在這個坍塌的大廈廢墟右下角三米深處,有好幾個生命體徵尚存的倖存者。

他走過去,袖子中伸出無數道藤蔓,一路趟過砂石碎瓦,從地下縫隙中探進去,深入到地下中,起固定作用。

然後才開始挖掘地面,清理砂石,最後花了數分鐘,挖出裡面一名昏迷孕婦,兩名青年。

所幸的是他們只是昏迷,沒有受太大傷害。

至於被壓成肉泥,面目模糊的,諾言從旁邊走開,視而不見——這些會由專人收納,辨識,相比較而言,他更需要把力氣用在受傷被壓的人員上。

如此來回尋找,很快找出十幾名倖存者來。

諾言站起來,將一名傷者抱起來,喚來救治人員,正準備朝下一個地方走去,突然神色一動,看到一名女子走來。

他眼中的詫異閃過,但很快便隱藏在平靜黑眸中,神色依舊平靜冷淡。

他朝她打招呼,淡淡說道:“奶糖,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來者正是奶糖,她穿著牛仔褲,淺白襯衫,白淨臉上帶著淡淡悲傷走來,神色和之前一樣,走到他身旁低聲道:“我和蟲豸談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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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言眉頭一挑,似笑非笑道:“他給你什麼承諾?”

她認真說道:“一個希望。”

“我可不認為化成灰還有什麼希望。”諾言譏諷道:“你忘了王子怎麼死的嗎。”

奶糖神色認真地看著他,口氣不像開玩笑,一字一頓說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和王子過去的記憶都在我腦海中記憶著,每時每刻都在迴響。”

“這裡有個人重傷了。”

奶糖看著諾言腳下一個剛剛救出的重傷者,說道。

這是諾言剛好從廢墟中救出的,臀部和大腿被壓得青紫壞死,處於昏迷中,是典型的擠壓綜合症,如果不及時救治,那麼死亡率十分高,即使救過來預後也不良。

她手一揮,手掌中湧出青綠色的生命氣息,按在重傷倖存者身上,很快急促的呼吸緩解下來,她在拿出一片綠色藥瓶,滴在患者口裡三滴,拿出一包貼敷,貼在肚子眼中,

很快,他身體就逐漸變得紅潤,連血肉模糊的大腿都止住了出血。

“暫時吊住了他的命,不過後續治療,截肢可能是免不了了。”她理智地說道。

諾言看著她,臉上的笑意消失,心裡默默地評估。

眼前這個人,神態,動作,武學的氣息,治療的手法動作都與之前的奶糖一模一樣,看上去如假包換,

即使是他野獸直覺,也沒有任何感覺任何違和的地方。

“你之前去哪了?”諾言突然問道。

奶糖平靜地說道:“去山上去王子幕前掃墓,順便見見蟲豸,和他聊聊,沒什麼。”

諾言心裡猛地心頭大緊,彷彿警鳴響動:“不對,她不是真正的奶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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