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算蔣氏那邊還隱藏著另外一夥兒教徒,連佟婆都未必知曉這些人的存在,而那一夥兒人又不知道邱姨娘等人已經暴露了,這才未曾速速逃命去,那婆又何苦要給蔣氏的內室放火?

這對仙公教有什麼好處?難不成仙公教還以為蔣氏是容程的親娘呢?

這就更別論方麟這些天裡放出去的人手,已是順藤摸摸到了好幾處仙公教的窩點、在暗中監聽了好幾日,那些教眾的話裡話外之間,都沒人再提起容府。

想來容府也就跟其他那些高門大戶一樣,只是在家生不大湊手之時、被些零零散散的教眾混了進來。

如今她既已捉了藕等人,這府裡或許已經幹淨了,應當不會再有落的仙公教之人——就連她前天足足出門了一整日,這內宅不也清淨得很?

連翹這才在心服口服之餘大鬆了一口氣,直道只要那婆不是仙公教就好。

要知道就在姐昨兒出去時,留下幫她盯著後宅的阿醜便跟她講過,就在前幾日對仙公教的盯梢中,他已是越發發現了、這些教眾可不是什麼善茬兒。

若蔣家安插在容府的人只為了暗中給國公夫人做幫手,得到機會便要禍害三房,那些仙公教教徒卻是無惡不作,牽扯也更廣。

單只前些天在天王寺裡遇上的、一直跟在高夫人身邊那個婆吧,那不就是個男扮女裝的混賬王八蛋?

非但如此,那混賬不還攛掇高家大少爺趁夜摸到了姐院裡?

這若是誰家後宅被這等人混了進去,闔家女眷哪裡還有什麼清白在!

怎知卻也就在錦繡從同軒館再回到馨園後,還不等她叫人將那意圖放火的婆提來問問,付媽媽就急急從同軒館追了過來。

“老奴聽沉香……姐叫人從致雅堂捉了個婆來?”付媽媽給錦繡行了禮,便匆匆開口詢問起來。

“那婆是不是左手缺了根手指,人稱嶽滿倉家的?”

錦繡既是還沒瞧見那婆呢,她又哪裡知道那婆的什麼特徵?

她就抬頭望向連翹與甘松,隨即就瞧見甘松對她點了點頭。

她不由得有些驚訝的問起付媽媽道,難道這婆竟是媽媽安插在同軒館的人不成。

付媽媽頓時苦笑起來搖了搖頭:“這人倒不是老奴安插的,只是……只是老奴去年就得知致雅堂有這麼一個婆當差,她那手指……是被夫人叫人剁了的。”

華貞與付媽媽主僕本就一直發愁如何在致雅堂裡安插自己人呢,可惜蔣氏一直將那處院的人事看得緊,這主僕二人也就一直未曾如願,得知這個訊息後又怎會不用?

“若是早知道這嶽滿倉家的竟是這麼一個性,為了自己那點兒私仇便不管不顧了,老奴當初無論如何不會與她接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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