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更別論那兩個閑漢既是法淨僱來的,如今既出了這檔事兒,不準還驚動了法淨。

錦繡心裡自也不是沒有埋怨,埋怨方麟怎麼事先不好好交代阿醜幾人一番,如今這打草驚蛇的動靜鬧得如此之大,這不是給自己增加難度麼。

倒是肖瑩彷彿瞧出了錦繡的心思,便悄聲安撫她道,你可別只顧得琢磨如何捉那法淨的把柄,倒忘了自己的安危。

“我猜在方大人心裡,不管是多大的案也沒有你的安危重要。”

“再經了今日之事後,那方夫人豈不老實了?”

要知道方麟過幾日便會請媒人前去容府提親,接下來的六禮等等禮節過程、樁樁件件都容不得一點馬虎。

那麼只要方夫人經此打擊後便消停起來,這便是個極大的收獲了。

畢竟方夫人與那位方老爺再如何不堪,這兩人也是方大人禮法上的父母,若是方夫人寧可明裡撕破臉皮、也要給繼的婚事作梗,那才真是更難應對。

至於那個法淨尼姑,這一次摸不清她的底細不是還有下次?大不了不是還能暗中逼著天王寺將她趕走?

等這尼姑不在天王寺掛單了,再叫方大人暗中使些手段、將她逼得惶惶不可終日如同喪家之犬,還怕她暴露不出她和仙公教的聯系?

錦繡這才笑起來,倒不是笑肖姑姑這些計謀好,而是笑肖姑姑那句“多大的案也沒你的安危重要”。

她就麼,阿醜過去可不是這麼魯莽之人,怎麼昨夜就偏要將那兩個閑漢扔到方夫人院裡去,而不是悄無聲息毀屍滅跡。

那肯定早就得了方麟的交代,一切以她的安危為重,這才將那兩個閑漢當成了警告與懲罰,令方夫人和法淨在後頭的七天裡再也不敢對她容錦繡如何。

她就笑著點頭道,姑姑的是,方才是我太執著了。

她總想著既是來了天王寺,就得替方麟將這差事辦漂亮,殊不知若是她連自己的安危都保證不了,又何談給他做幫手呢。

這時眾人已是走到了方夫人的那處院近前,也不等錦繡偏頭往那院兒裡張望一二,便眼瞅著一個沙彌飛快的跑了過來,隨後便一頭撞進院裡,口中也不住聲的喊道,法惠師父快去山門迎人吧。

“大長公主的車駕已經到了!”

錦繡既是還沒跟方麟正經定親,她那所謂的迎人也不過是再往前面略走一走,走到這些女香客的院落大門口後,立等著迎接就是了。

這就與在自己家中一樣,女孩兒家迎客也頂多是迎到垂花門。

等她聽到那個沙彌的喊聲也沒著急邁步離開,直到法惠急匆匆的從院裡頭跑出來,看見她後就是一愣。

他還當這位容三姐巴不得早去迎人了,也好給他告上一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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