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害人精啊(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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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惠師兄收下我送來的金銀時是怎麼答應我的?”法淨惡狠狠的問道。
“你不是就算那容家丫頭跪著求你、你也不會答應給她換房,還會立刻回稟方丈將她請走?”
原來方夫人過去雖是吝嗇摳門兒,卻也未曾起過將手伸到孃家去、瘋狂斂財的心思,更不曾打過親侄女兒嫁妝的主意,這一切都是法淨暗示了方夫人,一步步引領的。
只因法淨不但是那仙公教裡負責籌措資金的,她自己個兒也是個別有用心之人,只想趁著替教中做事時,捎帶手中飽私囊。
那麼等她得知她一直暗中覬覦的康家那處莊、以及藏在莊上的浮財竟然全被錦衣衛抄走了,這一切還要拜方麟所賜,她當即就恨得牙根兒直癢癢。
她也便立刻扔下別處的事務、慌忙藉著觀音七為藉口趕迴天王寺,待她得知容家三姐也會前來天王寺,當即就心生毒計。
她是奈何不得錦衣衛那位方大人,可她還收拾不了容家這個丫頭片不成!
那位方大人不是將容家這個丫頭當成眼珠麼,等她法淨摳了這個眼珠,倒看那煞神還怎麼活!
而那方夫人既然也對錦繡心有怨恨,這怨恨分明只比法淨多、不比法淨少,外加她更不願叫繼娶了容家女、隨後越發如虎添翼,可不是立刻就與法淨一拍即合。
只是方夫人雖然也願意盡早收拾錦繡,她又怎敢在佛門淨地亂伸黑手?
等她聽得法淨起想要叫她與那容家丫頭同住,再趁夜叫人奪了錦繡的清白,當時便將頭晃得如同撥浪鼓,打死都不同意。
她如今好不容易懷上這個身孕容易麼?若是被那趁夜摸進來的歹人嚇得動了胎氣,豈不得不償失?
再她前來禮佛也是為給肚裡這個積福的,哪有反在佛門之地動這等骯髒手段的道理?
這就更別良姐兒也跟著她來了,若叫那歹人半夜摸進院兒裡來,哪裡只是壞了容錦繡的名聲,自己女兒將來也不要議親了。
法淨既是還要靠著方夫人替她斂財,她又怎會與方夫人逆著來。
她只好退而求其次,假作與方夫人商議道,那你不如還按著之前商議,依舊與她住進同一處院裡,只是接下來也不用動別的手腳,等到天黑了便喊肚疼。
“只要你無論如何都喊疼,再叫旁的香客都聽了動靜去,我便逼著法惠求到方丈面前,將那容錦繡趕出天王寺。”
要知道明日便是觀音七,可不是哪個大戶人家尋常的禮佛。
若叫那容錦繡在這等盛會上出了這麼大的醜,竟被天王寺趕回家去了,清河大長公主頭一個兒便得蹦高,死都不會再同意方麟那個畜生求娶容錦繡了!
方夫人越想越樂,立時便答應了這一招兒。
她可是容家那丫頭的準婆母,肚裡又懷著一個——只要她多喊幾聲肚疼,不是那丫頭動的手又是誰?
只是方夫人卻也沒料到,法淨竟在獻計之時動了歪心眼兒,只想等著錦繡被天王寺逐出山門後,再趁夜叫人擄了錦繡去……
那麼現如今法淨可不是怒不可遏,只道是知客和尚法惠壞了她的妙計?
可法惠既敢收了法淨的金銀,卻也不曾遂了法淨的心,便是他本也不怕這尼姑這般問責。
如今眼見著法淨險些一指點到他的鼻上來,法惠頓時就黑了臉道,你這尼姑可別給臉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