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髒了耳朵?我還怕髒了我的嘴呢。”

“我看你可不是害怕髒了嘴!”錦繡徑直戳破了他的心思。

“你肯定是害怕等你破了你繼母的骯髒心思,我會嫌棄你遷怒你!”

她一邊著這話,一邊忍不住伸出手指朝他胸口戳過去,口中亦是聲的爆豆兒一般,一句接著一句的追問道,你不、你不,你到底不。

誰知方麟突然就哎呦了一聲,旋即就像個破麻袋般軟了身、徑直朝她倒過來,話語聲也有氣無力道,你這是不是不心點了我的什麼穴道。

“你這功夫是跟誰學的,我、我怎麼覺得渾身發麻沒勁兒!你還不快把我扶住了!”

錦繡一個躲閃不及就被他這般躺在了肩上,額頭也在猝不及防間貼住了她的側臉,令她登時百般愕然。

她哪裡會點什麼穴道?他、他這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

只是也不等錦繡仔細想清楚那“點了穴道”的真假,方麟那火熱沉重的呼吸已是越發急切起來,她的臉色刷的一下便紅透了。

“你這人可真壞!”

她忍著臉紅心跳聲埋怨道,卻也不曾伸手將他推開,甚至還忘了自己之前對他的聲聲逼問,只想就這麼陪他坐著,直坐到天荒地老。

方麟的心頭難免湧出一陣竊喜。

敢情這樣的伎倆不但能叫她忘了追問,還能趁機一親芳澤?

這可真是個極好的技能呢,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誰知就在這時,外頭的車夫卻突然大喊了一聲,三姐心些,對過兒來了驚馬。

也不等車夫這個喊聲落下,馬車已是蜿蜒蛇行起來,繼而便是一陣顛簸。

這番變故不但當即就將靠在錦繡肩上的方麟顛了起來,若非是這兩人身手足夠好,伸手便抵住了身邊轎廂板,肯定已是摔得七葷八素。

可饒是如此,馬車的顛簸依然未停,車外的驚呼聲也是越來越響。

方麟連忙沉聲問道,你敢不敢和我一起跳車。

他倒是很想這便自己跳出車去,也好及時瞧瞧外頭到底發生了什麼狀況。

從那車夫的話音裡聽來,不就是馬路對面沖過來一匹驚馬麼?

那麼只要他出去得足夠早,也許當時便能制住那匹驚馬,或是拽停這輛馬車。

可萬一連著這輛馬車的拉車之馬也驚了呢?那不是反而將她留在這個更加危險的境地?

誰知錦繡非但不答言,一條腿已是飛彈而起、朝著轎廂門大力踹去,一隻手也已緊緊握住了方麟的胳膊。

隨著那門板咔嚓一聲碎開,她已經拉著他飛速竄出了轎廂。

方麟卻是沒想到這丫頭竟是這麼一個只做不的,嚇得他慌忙將她緊緊摟在懷裡,也顧不得施展什麼功夫了,直接便用自己的身體給她做了肉墊。

等兩人接二連三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後,方才穩穩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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