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莫是輔國公夫人想要對宋氏母女動手,就是隨隨便便幾個人也能將這母女欺負了去不是麼!

那就怪不得她那位繼婆母雖然從未當著她的面前提起過宋氏母女,卻每每在擠兌她不能生養時,不但帶著滿臉的幸災樂禍,還有些別的意味!

如今再仔細一想,她那繼婆母根本就是早知道容程還有別的女人,並且對那女人一往情深!

華貞便勉強忍住心頭那些許酸澀,輕輕搖了搖頭道,她倒是沒聽輔國公夫人提起過錦繡或者宋麗娘:“不過被你這麼一提醒,我也覺得她應當早就知情。”

要不她那位繼婆母又怎會屢屢露出拉她站隊的意思?

對方若不是知道些什麼,又憑什麼認為她華貞會背叛夫君,反而站到繼婆母一頭兒去?

“怪不得我才剛嫁給你父親那兩年,她動不動就挑唆我和你父親的關系,話裡話外全是你父親只不過娶我當個擺設,叫我不如盡早放聰明些。”

“她這分明就是早知道你父親早些年有你娘,還和你娘生了個你。”

殊不知她華貞本就是再嫁之人,有了之前那一次失敗的婚姻做教訓,她從未奢望與容程如何夫妻情深,更不會因為夫君心裡裝著別人就要死要活的。

那她當然也不會因此就投靠了夫君的繼母,從此與夫君對著幹。

畢竟在她華貞看來,夫妻倆能夠相敬如賓就行了,更別論容程待她既足夠尊重,也足夠信任。

再換句話呢,她華貞後來這些年的尊嚴、體面全是容程給她的,她若是再不知足,那就是被豬油蒙了心。

華貞便在罷這番話後,徹底展顏笑道,我們錦繡真是個聰明孩:“被你這麼一提醒之後啊,我突然就解開了很多疑惑呢。”

“只是這一切終歸都是猜測不是麼?”

因此上這之後還是得再探探容程的口風,看看到底是不是輔國公夫人拿著宋氏娘兒倆威脅他來著。”

如果真是這樣,錦繡倒是已經回到容程與她的看護之下了,從此再不用懼怕誰,可宋麗娘呢?

看來一旦將此事落到了實處,還是得盡早找到宋麗娘,這才算徹底解開了這個結。

哪怕宋氏依舊不想邁進輔國公府的大門,也不願在京城找個妥當的住處住下來,卻也不能再成為輔國公夫人手中的把柄。

“你父親既是做了這麼些年的錦衣衛指揮使,給人換個新身份甚至改頭換面都容易得很。”華貞言之意下便是將服宋麗孃的重擔交給了錦繡。

錦繡聞言難免驚喜得很。

要知道她本就為她父親的改變驚喜三分了,至少她父親越硬氣、她在輔國公府的地位越穩定,將來也會更容易幫娘從危險中脫身。

可如今不過是話趕話的猜測揣摩,華貞便也覺出她娘有危險,還想方設法著她娘解除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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