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落慄聽完了王大龍的處理結果,認為留下也沒什麼事兒了,就提出要走。

何以東很不情願,說道,“也不知道你是來陪我,還是來為王大龍撐腰的。”

蕭落慄嗅了嗅,好大的醋味。

她心中不免覺得好笑,懷雙胞胎肚子要比常人大一些,這會兒坐在那,懷裡跟揣著東西似的。

“不想我走啊?”蕭落慄走到辦公桌前,何以東順手將人抱坐在腿上,無聲預設。

她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手感意外的好,“那你工作怎麼辦呢?”。

何以東握住她的手,“不工作了。”

他脫口而出的樣子,活脫脫的現代版昏君。

蕭落慄笑他,“不工作可不行,肚子裡的孩子該怎麼辦呢,養孩子要奶粉錢教育費,兩個寶寶就是雙倍,要花好多錢的。”

何以東眉頭一皺,哀怨的看向她的肚子,氣音說道,“麻煩精。”

蕭落慄一巴掌打他手上,美眸一瞪,“說誰麻煩呢?”

“我,我麻煩。”

蕭落慄被氣笑,“這還不是你的功勞,現在嫌麻煩了,我一個人可沒有這個功能。”

何以東眼神微動,得意的笑,“確實,我這麼厲害呢,一次中倆,旁人可比不上。”

蕭落慄羞的去推他,後者埋頭在她胸口,使勁往裡躲,“我是實話實說,也可能是你這塊地好,跟我這頭牛沒關係。”

何以東嘴巴沒遮沒攔的結果,一整天都沒得小蘿莉一個好臉。

傍晚回到何家,難得下班早的何父正端坐在沙發上看新聞,以往都是坐書房的人,看樣子像是因為何以東兩口子住家,特地等在那裡的。

蕭落慄叫人後陪坐在一旁,何以東緊挨著湊過去,仗著小蘿莉在家人面前裝的若無其事,忙見縫插針的獻殷勤。

正巧阿姨洗了水果遞過來,忙挑個最紅的提子剝了遞到她嘴邊,“嚐嚐,新鮮的。”

蕭落慄側頭避了避,頂著公公和爺爺的注目禮,實在不好意思,抬手想要接過去,“我自己來就好。”

何以東不鬆手,堅持要喂,“當心弄髒你的手,張嘴,我剝就好。”

蕭落慄面色微紅的吃了,忙搶先開口,“我去廚房看看需不需要幫忙,你陪爸和爺爺坐會兒。”

何以東阻攔不及,只能看人走遠。

何父見兒子吃癟,幸災樂禍的哼了一聲,卻被一旁的何老打了一巴掌。

何父埋怨的看過去,“您打我幹嘛?”。

何老,“哼什麼哼,哪有老子看兒子笑話的。”

何父委屈巴巴的揉著胳膊,您笑的假牙都漏出來了,還說他呢。

何以東沒心思聽老爺子拌嘴,媳婦一走就坐不住了,頻頻回頭看廚房的方向,心裡琢磨著該怎麼哄媳婦。

廚房內,蕭落慄剛進門就被張秀紅注意到,忙淨手帶她出來,“廚房油煙重對胎兒不好,你歇著去,媽來做飯。”

蕭落慄被勸返,何以東雙眼一亮,忙不迭的湊上去,說道,“累不累,要不我陪你出門走走?”。

小蘿莉有心不理他,又想著坐客廳太不自在,預設他跟在身後出門。

老宅位置略偏僻,周圍綠化環境卻奇異的很好,冬日裡夕陽西下,隨處可見四季青在堅強營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