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沒感覺那是假的,可惜因為這十幾年接觸到的公司機密太多,又不可能跳槽。

於是奧洛夫船長就陷入了借酒消愁愁更愁的狀態。

也許是聽到了銀河號的吐槽,半睡半醒還處於迷醉狀態的奧洛夫船長用著一直在打結的舌頭迷糊道:

“我本來……還打算……拿,拿年終獎買……買個契……戒指的,給……給……呼呼……呼”

沒把買了戒指給誰說完,奧洛夫船長翻了個身繼續打起了呼嚕。

於是銀河號也跟著一起傷心了,因為銀河號知道自家船長買了契約戒指肯定要送給自己的。

常年跟奧洛夫船長在海上漂泊的銀河號知道自家船長就算想送給別的艦娘,那也得有機會認識啊。

別說艦娘或者女人了,跟自己一起水上漂了好多年的奧洛夫船長連見到母貓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雖然契約戒指對於沒和提督簽約的艦娘來說等於啥用沒有,但是那種象徵意義卻是任何艦娘都無法拒絕的。

就在銀河號傷心太平洋了一會後,這艘集裝箱運輸艦娘覺得不管如何,生活還得繼續。

要是貨送遲了,也許就連再存錢買戒指的機會都沒了,銀河號可不想再經歷一次之前那樣以為會生離死別的場景。

就在銀河號站起身來打算升錨起航的時候,滿載集裝箱船突然像是被什麼東西撞到了一樣震動了一下,因為艦體受到沖擊的銀河號捂著自己的腰間一臉痛苦的蹲在地上。

“怎麼了?”剛剛還在醉酒狀態下的奧洛夫船長蹭的一下從床上支撐了起來,完全看不出剛才還因為喝多了而糊裡糊塗的狀態。

也管不了自己的船長剛才是真醉還是假醉,捂著側腰蹲在地上的銀河號表示自己的側面好像被什麼高速航行的東西給撞了,而且撞的有點慘,正破了一個口子往裡面漏水。

“難道是魚雷?”奧洛夫船長開口說道,然後立刻否決道:“不會,如果是魚雷的話早炸開了。”

對自己船長腦洞大開的銀河號只能翻了翻白眼,工作艦娘要是被魚雷來這麼一下,就徹底嘎嘣脆了啊。

還好銀河號還停在港口,並沒有因為被撞了一個洞而沉到水裡。

在碼頭工人的幫助下,把銀河號撞出一個洞的家夥很快就被撈了出來。

“一艘艦娘?”那位喜歡說教的負責人湊到了被打撈出來的東西旁邊奇怪道。

“死了嗎?”奧洛夫船長一臉懵逼的問道。

“好像是沒氣了,等等,我為什麼感覺她好像好久之前就已經沒氣了。”捂著腰的銀河號蹲下身體仔細打量著這艘跟自己親密接觸的艦娘,這艘被判斷沒氣的艦娘臉色蒼白嘴唇烏黑,身上還裹著點雜七雜八的海草。

“那她是怎麼撞過來的?”奧洛夫船長繼續懵逼。

“這些……並不是她的艦裝,是一種單人用高速航行裝置,應該是設定好預定航線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艘艦娘會使用這個東西。”在看起來像是這艘艦娘艦裝的裝備上敲打了一會的銀河號說道。

“這種事情交給那些巡邏隊吧,我已經聯絡了她們,一會就到。”碼頭負責人說道。

對碼頭負責人說的話很贊同的銀河號正打算站起身來的時候,躺在地上完全沒有生氣的艦娘突然睜開了雙眼,只剩下眼白的瞳孔看了眼四周後一把抓住銀河號的手臂,用著彷彿是最後一口氣的聲音說道:

“快聯系企業號大人,117號鎮守府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