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不知道,男女之間,除了兩唇相吻,還可以親吻其他地方,她就像一個懵懂的學生一般,一無所知,而薩喇善便是那博學的師傅,似乎什麼都懂,不斷的帶她體驗不同的姿勢,

每一個都令她羞紅了臉,不敢睜眼,每回過後她都在心底驚嘆,居然還能這樣!

不知不覺,他的手,已然隔著肚兜兒覆著她的柔軟,輕捏狠揉,變換著力道,嘴上還不忘問她,“你還未回答我的問題呢!喜歡哪個姿勢?為夫立即滿足你……”

他隨口一問,彤芸只覺臉燙心更燒,低著眸子側著臉,哪敢與他對視!不曉得該如何回應,彤芸只好小聲胡謅道:“都不喜歡,我只想安安生生的睡覺。”

“這樣啊!”薩喇善毫不氣餒,繼續努力,“那再換個姿勢好了,總有一個會是你喜歡的,試了才知道!”

“啊?”彤芸幾乎嚇暈過去!她還以為他要放棄了呢!怎的毅力十足啊!實在可怕!再這麼下去,她只怕會短命罷!

趁著她驚呼的檔口,他已將舌探入她唇齒中,輕捧她小臉,強勢親吻,不許她躲避,

與此同時,艱·挺的圓端直鼎著她小腹,再微微向下,對準桃·源溪地,橫沖直撞,並不溫柔,卻令她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奇妙感覺,

像是魂魄都被撞碎了一般,一直漂浮在塵間,蘇蘇軟軟,手指不自覺地彎曲著,緊扣著他肩膀,生怕自己失了魂兒,直至他釋·放後,兩人都平靜下來,那魂魄才漸漸回歸……

睡前已然親熱過,晨起又被大掌撫醒,彤芸已困得睜不開眼,撫開他的手,他又覆上,從她內衫側口探進去,非得捏兩把才罷休,她躺著,他亂撫,她翻身,他又緊跟其後,貼在她頸間,迷糊地喚著她的名,“彤芸,我想……要你……”

可她的體力尚未恢複啊!驚恐的彤芸提醒他該上朝去了!他卻不依,

“瞧著懷表呢!足夠了,不會耽誤!你就可憐可憐我罷!我可是吃了好幾日的齋飯,開葷才吃一口,哪裡夠嘛!你得讓我吃飽,吃膩了,我就幾天不想了!”

“是麼?”彤芸倒是想相信,可之前的事實證明,他似乎每天都不會膩!

“真的!”薩喇善保證道:“你吃飽後的兩個時辰,再美味的食物也吃不下了罷?男人也是一樣的,你只要喂飽我,我就會老實的……”

連哄帶騙的,他又一次把她吃幹抹淨,看著她頸間那柔嫩的白皙膚色上,紅痕片片,赫然留下他的印跡,薩喇善心情大好,起身穿衣,彤芸累得無力爭辯,幽怨地瞪他一眼,捂著被子,不再看他,繼續睡去。

等睡醒後,她得去給婆婆請安,伊拉裡氏又一次提醒她,讓她勸薩喇善納了菱蘿。

之前她不大樂意,總覺得婆婆看她好欺負,可一想起薩喇善精力十足,她又怕自個兒滿足不了他,這麼看來,納妾還是很有必要的!

於是等他下朝回府後,正在換便服時,彤芸不再猶豫,略提了提,“那個菱蘿……”

才說了兩個字,薩喇善的目光頓時變得警惕起來,“誰跟你說的?”

“啊?”彤芸尚未反應過來,他的神色為何如此嚴肅,等他睖向阿俏時,她才想起,他似乎有意瞞著她,交待過下人不許說出來,那麼她又是聽誰說的,這就成了薩喇善最在乎的問題!

“阿俏?”薩喇善沉聲一呵,阿俏嚇得不輕,心已開始嘭嘭直跳!彤芸忙道:“與她無關。”

不是阿俏?又會是誰?“那是哪個奴才走漏了風聲,你告訴我。”

薩喇善執意追究,彤芸不願明言,冷聲反諷,“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不為,旁人也就不知。遇事只會責怪旁人,怎的不想想自個兒是否有錯!”

被媳婦兒這麼一說,薩喇善頓時蔫兒了,“我是有錯,那也是以往……”她既已知曉,他也不再隱瞞,遂坐在桌前,耐著性子將事情原委如實招來,懇求她的諒解,

“都是之前的孽債,我不願要她,也不在乎那個孩子,可是額娘她心軟多事,非得把她接進府,我也是怕你傷心,這才瞞了你,但那個女人,我絕不會再碰,彤芸,你能原諒我麼?”

這話問得奇怪,彤芸目光淡淡地移向他,毫無嗔怪之色,“並沒有怪過你,何談原諒?”

“你都不在乎的麼?”他很希望她能明白他的心,可她毫無反應,也不指責時,他又開始心慌!這不是理解,這是無所謂的態度啊!最是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