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三回 舊事重提(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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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瑤峰不明所以,又去點亮燭火,這才瞧見床腳處竟有香蕉皮!她應該是踩了這個才摔倒罷?見狀,他又是愧疚又是憤怒,恨斥道:
“這丫鬟們怎麼收拾屋子的?居然連香蕉皮都不清理幹淨!太馬虎了,必須嚴懲!”
梁蕊忙道不可,“哎——不怪她們,都怪我。”
詫異抬眼,梁瑤峰問她此話何意。
眼看瞞不過去,她只得如實交代,原來她方才不小心把鞋子踢床下,彎腰低頭去找鞋子時,在床底發現了香蕉皮,才想起昨日大婚時偷吃了水果,正巧有丫鬟進來,她一慌神就把香蕉皮扔地上,踢到了床下,
後來就忘了此事,今日才看到,剛想拎出來,梁瑤峰就進了屋,她怕不好解釋,便趕緊回身坐好,用腳擋住,不讓他看到。
才剛熄滅燭火,忘了此事,回到床畔時竟一腳踩了上去,這才會摔倒。
聽罷解釋,他才明白,剛進門時她為何彎著腰,一塊香蕉皮,竟惹得如此禍端,可嘆又可笑,“想吃就吃,何必藏起來?”
她倒是想,“還不是怕被人笑,說我貪吃?出嫁前我娘交代過我,不可以吃東西。”
這大約,就是貪吃的報應罷!哭笑不得的梁瑤峰要為她請大夫來看,她還不許,說是沒辦法解釋,“也不是很嚴重,休息會子就能好,我又不是閨閣千金,細皮嫩肉的不經摔,皮糙肉厚我不怕。”
梁蕊一再堅持,不許他去,他沒法子,只能依她,想起屋中備有跌打損傷的藥,遂去翻找,找到後遞給了她,“喏,塗上藥,應該好的快些。”
看了看他手中的藥瓶,又扭頭看了看後背,梁蕊頓感為難,“我……手臂拐不過來彎兒啊!怎麼塗?”
好像的確是塗不了,難不成,要他動手幫她塗後背?
他的眉皺的那麼明顯,八成是不願意的,梁蕊也不想勉強他,畢竟才成親,她也不好意思把背露出來給人看,打岔說算了,“不塗也沒事,不是很嚴重。”
“擦藥能好得快一些。”猶豫了會子,梁瑤峰沒再遲疑,讓她趴躺著,梁蕊一臉為難,不好意思,杵在那兒沒有動作,就見他正色坐於床畔,垂眸與她對視,
“已然成親是夫妻,有什麼不可以?因為羞澀而忽視傷勢,得不償失!”
說得也是,動一下還是會痛,她也不再扭捏,乖乖趴著,任由他掀開她的內衫,將藥膏塗於她後背。
才接觸,她就“嘶”了一聲,驚得梁瑤峰立即停手,“我下手太重?”
“不是……”他的動作很輕柔,她之所以叫出聲,不是因為痛,咬了咬唇,梁蕊小聲抱怨道:“你的手好涼,藥膏也涼。”
“抱歉,我的手的確時常冰涼。”為防冰著她,梁瑤峰先將她衣衫放下,又覆上錦被,隨後自己去往桌邊,手捧茶盞,暖了會子,感覺回暖後,才又回去繼續給她塗抹。
以往梁蕊只當他是不解風情的書呆子,如今相處起來,才曉得他還挺細心,
方才剛觸碰,她就驚叫出聲,這會子細細塗抹著,頭一回接觸到女子柔嫩的雪肌,細滑的觸感,竟令他魔怔了一般,緩緩塗著,心似小爐,流竄著火苗,冉冉升騰,不僅匈腔,連手掌似乎都熱燙了起來,纖細流暢的曲線,明顯的脊柱溝,多看一眼,他都心猿意馬,
而梁蕊原本沒什麼防備,直到他的指腹開始在她背部揉·撫時,指尖劃過之處,竟有種蘇蘇癢癢的感覺自脊背開始流向心底,她只覺好奇怪,又不敢吭聲,難以啟齒,緊咬著紅唇,默默趴在枕邊,絲絲紅暈漸漸浮現在麗人面,
本想回頭悄悄看他一眼,他卻感應到她的目光,好奇的迎上,“怎麼?”
“擦完了嗎?不用那麼仔細,隨便塗一下就好,我……有點兒冷!”畢竟已是八月底,入夜後的天涼氣很重,她又是個急性子,換做以往她會直接說他磨磨蹭蹭,可現在梁瑤峰是在幫她上藥,若然她說話不好聽,只怕他會不悅,於是換了種方式,溫和許多,
經她一提醒,梁瑤峰這才察覺自己走了神,一直在塗抹著同一個部位,難怪她會不滿,尷尬應了聲,“嗯——可以了,”說著害好瓶蓋,理平她衣衫,又將被子給她蓋好,這才轉身將藥瓶放回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