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們開始要孩子罷!”

默默算了算,傅恆只道不可,“現在才三個月,大夫說了,至少得休養半年,萬一真的懷了傷身呢?我不能讓你冒險。”

他為她著想,她明白且感激,但也不能不為他的處境考慮,“可我一直沒動靜,額娘總拿這個堵你,你也為難不是?”

“再為難我也得扛著!總比耳根子一軟,納進府裡給你添堵來得好。”他態度堅決,那麼太夫人就不會怪罪瑜真,

指尖輕輕掠過她光潔細嫩的後背,他已明顯感覺到,除了嚶嚀聲之外,還有嬌柔的身子在他懷中輕顫,原本兩人之間還有一絲縫隙,這會子已是輕輕相貼,

她是不自覺湊近,他再也捨不得放手,沿著後背一路下滑,輕撫之下,潤弧流線,珠圓玉潤,惹得佳人美眸緊閉,呼吸急促,似推似撫,浴拒還迎……

“壞透了!”難耐的她嗔怪道:“既不許生孩子,那你還撩撥什麼?”

傅恆義正言辭,“給你按捏啊!傍晚那會子你不是說腰疼背痠麼?這會兒得空,正好幫你鬆鬆筋骨……”

耳垂被他吮·吸,身也抖心也顫,不自覺地回擁著他,瑜真的聲聲輕喘急呼,都如羽毛般,柔柔刷過,撩著他的心,令他急不可待!繼續下探,不由唇角含笑,

“真兒……花·蜜滿溢待君採?”

“才沒有!”羞得她已說不出話來,微縮著身,想逃離他的魔掌,他卻一再前行,來回撫揉著,窘得她慌張推開他的手,按住他手臂,糯聲求饒,

“莫逗了,難受……”

“那……怎樣才能不難受?告訴我,我來拯救你。”

低沉的男音,順耳灌入心中,手指似有魔力一般,遊走在她每一寸雪肌之上,他明明清楚,她想要什麼,卻還明知故問,氣得她嬌哼出聲,擺身扭動著,

“不曉得,我要睡了,不跟你鬧……”

“那你睡唄!又不必你來動,我伺候你即可。”說著他又繼續使壞,

緋色肚兜兒已被他解了帶子,他卻不著急撥開,依舊覆在散圓之上,

撚得瑜真心惶惶,羞赧地微抬身,吆了他耳朵一口,本是蘇蘇癢癢,他卻假意嗔怪,“好啊你,居然敢吆我,看我今晚如何罰你!”

瑜真剛想說,你還能怎樣!話未出口,下一瞬,她已被捉住了唇瓣,先是緩慢觸碰,四唇相貼,柔情輾轉,再趁她不留神,撬開貝齒,傳以濃情深吻。

與此同時,兩人如劍入鞘一般,完美契合!

低哦與嬌嚶,同時自兩人喉間發出,瑜真求饒道:

“傅恆……慢點兒……太快了!”

“叫夫君……”平日裡怎麼哄她都不肯喊,關鍵時刻來誘哄,她才不得不屈服!

不服氣的瑜真抱怨道:“就會威脅我,以往還以為你是正人君子呢!才發現你那麼多壞心思!”

才說了一句,就被他狠狠一鼎,深到花之心,鼎得她驚撥出聲,看著她月眉輕皺的模樣,傅恆心生憐惜,又明知她其實喜歡這種感覺,隨即覆身貼住她,

“怎麼?想反悔麼?晚了!”說著又加快了速度,被逼無奈的瑜真在他的軟磨硬泡之下,只好喊了聲“夫君……”

在他聽來,可是婉轉如黃鸝般動聽,終於如願以償,難得難得!

可是誰能告訴她,說好的喊了就慢些,為何越來越快?直叫她承受不住,卻又渴望更多?

兩心相悅的歡愛是妙不可言的體會,兩人心心相印。再容不下彼此,偏偏有人想橫刀奪愛,那也得看自個兒有沒有這個魅力!

這玹玥來富察府,明面兒上是串親戚,實則還是為了傅恆。在她看來,反正太夫人已經應承,又很喜歡她,那麼她入府做妾一事,已是板上釘釘了的,來此住幾日也無可厚非,

而府中的丫鬟皆聽聞此事,加之她身份尊貴,便都來巴結她,變著法兒的說好話哄她,玹玥自是受用,真當自己已是傅恆的妾室,

你一言我一語的,很快這些話就傳入瑜真耳中,說什麼格格身份不一般,不會做妾,要做平妻!與原配平起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