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一回 問罪(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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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才是長子,就因為是庶出,而無法繼承,是以他總是認為永恩能被封為貝勒,只不過是運氣好罷了!
“我看你是巴不得置我於死地。”
話不投機半句多,每回聽他說話,永恩都能氣的半死,“對我有威脅著人我才會去算計,而你有什麼能耐值得我去費盡心機的害你,論身世,你的出身,不及我,論能耐你更是草包一個,所以我為何要害你?簡直無稽之談!”
永信聽罷這話,又氣又窘,正當兩兄弟爭執不下時,忽聞外頭傳來一聲稟報,原是傅恆來此求見,
第一趟是客氣,這第二趟嘛,大約就是興師問罪了,才吵一架,永恩實在懶得再管他的閑事,無謂一笑,
“既然你覺得我圖謀不軌。那麼你自己惹的事,就自己來解決。”
此刻的永信還不曉得此事有多嚴重,他還以為傅恆並無證據,不能拿他怎樣!
到得王府,傅恆不再客套,冷臉將那侍衛帶出來指認,海豐保證過,待他指證之後,會給他一筆銀子,讓他遠離京城,他信了這話,才敢背叛自家主子,當著眾人的面,說出是永信指使他將九夫人迷暈!
“血口噴人!”永信渾然不怕,一口咬定自己沒做過此事,“你這奴才,究竟受了誰的教唆,居然敢誣陷你爺爺?”
看夠了他做戲,傅恆睨他一眼,垂目嗤笑,“無風不起浪,永信,敢做不敢當,算什麼男人?說男人都太抬舉你,敢打我夫人的主意,那是賊人!論罪至少當坐一年的牢!”
“少在這兒嚇唬我!”永信輕蔑嗤道:“就憑你也想定我的罪?即便是當官判案的,也講究個人證物證,你這隨便扯個人便是人證?那我還找個人說是我二弟所為,你信也不信?”
本就是他的歪心思,永信自己不敢認,還拉別人來擋,就憑這一點,永恩也絕不會再幫他說一句話!自求多福罷!
物證?真當他沒有麼?搖了搖頭,傅恆氣定神閑的好心提醒,“得意的太早,臉會格外疼!”
道罷頭也不回的一抬手,海豐會意,立即又帶人證上來,原來梧東找到了山寨中的那個瘦高個兒!
而他可以證明,瑜真是從那侍衛所架的馬車中搶來的,永信吹鼻子瞪眼睛,仍舊不認,還反咬一口,
“有意思麼?找這麼多人來誣陷我,可真是煞費苦心!”
“急什麼?”負手而立的傅恆看待永信,真如看醜角一般,可笑至極,“我既敢來,便是有十足的把握!戲得慢慢唱,才能體悟精彩之處!”
隨後他又命人帶上來一物,竟是一輛馬車!
永恩一眼便認了出來,這是王府的馬車規制,屬永信所有!
瘦高個兒這才又說出當時他將人和馬帶走,留下車子,廢棄於林中之事。
至此,若不發一言,太過冷靜,似乎不合常理,永恩便裝作才知情的模樣,憤慨怒斥,“永信,你還有何話可說?”
眼見物證人證俱全,永信狡辯不得,慌亂之中又拉永恩下水,忙對傅恆道:“他也知情的!當天他就曉得瑜真被劫,才會臨時決定去剿匪。他知情不報,一直都在假裝!”
這一點,早在傅恆意料之中,他早就懷疑,永恩別有用意,但也無妨,
“終歸是救人的,總比你害人要好,這賬往後算,眼下該問罪之人是你!永信,你膽敢謀害我的夫人,我絕不會輕饒,勢必要你付出應有的代價!”
“不!這不是我的主意!”心知永恩不肯幫他,他只好想辦法盡量撇清自己,
“無緣無故,我為何要動你的女人?其實我也是逼不得已,我妹妹強求我幫她啊!玹玥她對你有意,想嫁給你,又不願做妾,於是便打算謀害你的妻子,讓你休了她,如此她才能如願啊!”
“玹玥?”這裡頭居然還有她的事?一個女子,當真如此喪心病狂?疑惑的傅恆看向永恩,永恩會意,明知躲不過,幹脆如他所願,將所有人叫出來,解決個幹淨。
得令的小廝忙去請格格過來,沒說旁的,只說是富察府的九少爺來拜訪。
玹玥一聽這話,樂不可支,立即整理儀容,歡喜趕去,去後一看氣氛凝重,才知事情不妙,
“敢問格格,可是你指使永信謀害我的夫人?”
傅恆冷臉質問,玹玥心虛又慌張,攪扯著手帕不知該如何應對,忙看向永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