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回要你的態度 (5)(第2/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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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事?”
他之前的故事尚未講完,她也不想去催,時常魂不守舍的人,哪有講故事的狀態?而她的心事,更是不值一提,閉了閉眼,葉簫竺長舒一口氣,口是心非地說著,“沒有。”
她不開心,是為他嗎?自嘲地笑了笑,張雲雷又反駁了自己,怎麼可能呢?她一向都是不在乎他的,
小葉子不肯說,但是他忍不住,回望著帳,還等她問嗎?很抱歉,她此刻沒有哄人的耐心。才腹誹了一句,忽被他擁入懷中,平躺的她被迫成了側躺,抬眸看了他一眼,他眼中的神色意味不明,而她,不願探究,遂低下眸子,不與她對視,
抬手撫了撫她臉頰,張雲雷的心情很沉重,有一種沖動在醞釀,很想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她,可是他又不敢,害怕後果是無法承擔的嚴重,但是本能的念頭在叫囂,他不想瞞她,縱然她的不悅不是因為他,他也怕,總是不自量力的想著,萬一呢?萬一她是因為他最近的冷落而不開心,那他豈不是很罪過?
猶豫不決的他忽然沖口而出,“小葉子,其實我是……”
是什麼?她等著他的下文,他卻又生生住了口。究竟,他在隱瞞什麼,顧忌什麼?而她,竟沒有追究的慾望,這算不算,自欺欺人?
“不想說時,莫要強迫自己。”最終,她還是沒有追問的勇氣,也許,她若多問一句,他就會說,但她不敢,他也就消耗了瞬間的沖動。只餘深沉的一聲嘆息,小葉子是否愛上他,他不確定,也沒有自信,是以他才不敢坦白,怕嚇壞了她,怕她從此遠離他。
她那淡然低垂的眸子,究竟深藏了多少思緒?他都沒有完全坦誠的勇氣,又怎能指望她對他毫無防備?
都怪他,最近心緒不佳,忽略了她,愧疚地擁緊她,他很想補償,
感覺到眼皮溫熱時,他的吻已經落下,輕吻眼睛,滑至臉頰,又移到唇邊,溫柔而細膩,其實那段時間,她已經不排斥他的親熱了,甚至在他吻她時,她還能青澀地學著回應,但此刻,一想起他看江雯霏的眼神,她又如鯁在喉,心裡堵得慌,下意識的逃避他的親近,
他想捉她的舌,讓她感覺到她的愛意,她卻一直藏著,不願共舞。
127陳國使者又至
感覺漸漸動了情,張雲雷的手已不自覺地探入內衫,覆上雪色,忽被她握住手腕,緊張阻止,
“我來了月事。”
什麼時候來的?昨天好像還沒有吧?壓下疑惑,他及時剎車,強裝正人君子,“那又如何?還不許吻了?是不是你想太多?”
是她亂想嗎?一般這樣的開端,都是以累壞她而結束,“只是提醒你,免得你火氣太盛。”
已經盛了好吧!不過小葉子的身體最重要,不能欺負她,
“那你睡吧!”話雖如此,他仍舊沒有鬆手,摟著她輕拍哄著,
“最近我是有些不在狀態,但對你的心還是一如既往,只是我自己有心結罷了,也許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到時候還給你講故事。”
她的心結已解,卻不知他的心結是什麼?江雯霏?也許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她不該追根究底的去探尋。
心有惑,口難開,只待他坦白。
縱有芥蒂,他的懷抱她已然熟悉,便任由他抱著,他的氣息,宛若寧神的沉香,令她舒心,安眠於靜涼月色。
在鬱府閑住了幾日,葛肖除了檢查弟弟的功課,收拾屋子之外,無所事事,秦伯只覺自從這葛姑娘搬進來後,少爺回府的次數似乎更勤了,以往他都是四五日才回來一次,如今一兩日便會回來看看。
暖陽高照的一日午時,葛肖瞧見鬱溪回來,向他打聽附近可有繡坊之類的地方,“弟弟尚可念書,我天天待在家中,實在無趣,想找個活計來做,打發光陰。”
想起季小侯爺,鬱溪道“附近有個錦織坊,你若願去,我幫你牽個線。”
“那就多謝鬱公子。”
秦伯瞧著他倆的模樣,竟有種相敬如賓的感覺,悄聲問身邊的羅大娘,“我說大嫂子,你家姑娘可有許人家?”
“許了,又退了!”
見老秦頭詫異地望向她,羅大娘怕人誤會,忙澄清道“可不是我家姑娘不好,是那家人背信棄義!鬱公子幫我們討回公道,兩人因此結識。”
“哦——”秦伯恍然點頭,心道許是天賜良緣也未可知。
葛肖有託,鬱溪自當上心,入府與王爺說情,“王爺,我有一個朋友,繡工頗佳,不知錦織坊是否還招人?”
錦織坊?去那兒的大都是女子吧?難道鬱溪還有什麼女子朋友?實在令人匪夷所思!難得有調侃他的機會,不能錯過,遂向溫照使了個眼色,溫照會意點頭,望向鬱溪窮追不捨地詢問,
“哪位朋友?是男是女,何方人氏,是否成婚?”
溫照不懂瞎摻和什麼?鬱溪很想捂住他閑不住的嘴巴,讓他到一邊兒涼快去,但王爺一副看熱鬧的神色,似乎也想知曉,既要找王爺幫忙,理該說清楚才是,遂將實情告知,便宜了溫照的好奇心。
聽罷,張雲雷“哦”了一聲,以示了悟,“你是說,與本王那個表兄解除婚約的女子?”
“正是她。”
不說是泉州人氏嗎?“她沒走?還在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