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回要你的態度 (5)(第1/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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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然送了東西,就不會說幾句好聽的,興許她心情好還能賞他一些,偏說這些話來挖苦諷刺,看來榮王的警告他根本不在乎,又或者說,主子不在時,他仍是我行我素,一個奴才都敢瞧不起她,她又憑什麼抬舉他?
老天最好別給她得勢的機會,否則,周圍人如何待她,他日她必定照樣還回去!
有了銀子,安涯安心許多,男人會變心,會將你送人,只有銀子最實在,用它買自己想要的東西,那種滿足感,不亞於男人給女人帶來的快樂。
126居然不吃是不是傻?
有了銀子後,安涯想做什麼方便許多,諸如收買人心什麼的,必須有銀子打點。很快,戴茂便聽底下人說起關於安涯的事,他一知曉,榮王也該知曉了,
“啟稟主子,最近安涯姑娘好像不怎麼老實,常與下人混在一處下什麼跳棋,據說無人贏得了她,可她畢竟是爺您帶回來的女人,與府上的丫鬟小廝下棋算怎麼回事?”
偏偏,榮王關心的不是她為何與小廝下棋,他更好奇的是,那到底是什麼棋?真的無人贏她?
落日餘暉,傾灑在翩翩舞衣上,安涯如不知疲倦的白鷺,隨心起舞,紅梅色長袖起落旋轉間,舞出雅美而靈動的姿態,只有一位會彈古箏的樂姬為她伴奏。
聽出樂姬故意彈錯了一個音,安涯便知榮王已至,也不刻意回眸,繼續展示著灑脫優美的舞姿。
榮王也未打擾,只是立在遠處,靜靜觀賞。直待一曲舞罷,他才拍手以贊。
真心還是假意,她不在乎,只要他來就好。
長袖微挽,安涯順道福身。
道了免禮,榮王徑直往屋中走去,樂姬識趣退下,安涯尾隨榮王進了屋。
“傳說中的跳棋呢?”
果然是為了棋而來,安涯不禁對誠王十分感激,走時送了她這個,她才有了這吸引榮王的招式。
如她所料,榮王學得很快,月上柳梢之時,他已開始反擊,贏了她一局,安涯其實並不怎麼在意輸贏,卻呶了呶小嘴兒,故作不悅道
“王爺厲害,奴家佩服。”
她明明能贏,卻走錯幾步,這樣的結果,榮王並不滿意,“該不是故意讓著本王吧?”
順著他的話,安涯以手支顎,眼波流轉間頗有一絲怨怪的意味,媚態橫生,“是啊!奴家故意輸給您,如若不然,只怕奴家得餓一夜了呢!”
經她一提,榮王才發現,窗外明月高懸,而底下的奴才們竟也無人來提醒上晚膳,卻是為何?
“戴茂去了何處,也不支一聲。”
那個奴才,安涯看不順眼,今兒個倒是挺會事兒,嫣然巧笑道“人家這叫有眼色,看王爺您在奴家屋子裡半晌不出去,還以為我們如膠似漆呢!哪裡敢來打擾?”
本該一般,被人贈來送去,沒有人會在乎我的意願,我的想法。奈何出身不好,本就低人一等,被人瞧不起,我也沒得抱怨。”
謊言若全是胡言亂語,很容易被人識破,惟有半真半假,才不容易露出破綻,她只說了表象的事實,私下裡奕王與興王的勾結,她仍深埋於心底。
道了許多,不聽他接話,料想他是不愛聽這與己無關的牢騷,只好收了話頭,手指輕撫臉頰,神色恍惚地歉笑著,“話有些多,王爺見諒。”
舉止間散發著與生俱來的嫵媚,與她起舞時的清麗之態大不相同。
本想再扯其他,忽聽沉默半晌的他忽然開了口,“出身無法選擇,腳下的路可以。”
他認真的雙眼,直視於她,在燭光下,閃耀著堅定的光芒,有一瞬間,照亮了她迷惘的心房,這是,安慰的鼓勵?
其實她也想自主選擇,又怕他斷了她想走的路,幹脆趁醉為自己討一個特令,“王爺不喜歡我便罷,我只想在一處安定即可,但求您不要再將我轉贈於旁人,顛沛流離的日子,我真的過夠了。”
他若許,她便賺了,不許,她也沒什麼損失,就當她是胡說。
說實話,他還真沒有隨意將女子送來送去的嗜好,府上他的女人本就不多,也就一個正妃一個側妃,外加一個侍妾,旁的王爺該有的他都有,但不會多。例如奕王、興王,單正經侍妾就有六七個,更遑論沒名分的,多不勝數。榮王樂不在此,是以並未納太多的妾。
至於這個安涯,既然帶進來,不管她是不是奕王的眼線,只要她不過分,他都不會刻意為難她。
況且她訴說的她的遭遇,那強顏歡笑的無奈,察言觀色的謹慎,也令他心生同情,不忍拒絕,“好,本王答應你。”
應了就好,安涯十分感激,適時歪倒在桌畔,任他將自己抱起,抱至軟帳中。
接下來,他是會先吻她,還是先解她衣衫?正思量著此事,卻感覺不到他有所行動,只感受到他為她蓋被子,而後聽到了腳步聲……
遠去的腳步聲?不會吧?走了?居然就這麼走了?在聽到關門聲後,安涯徹底懵了!什麼情況?喝醉女人的便宜都不佔,是不是傻?又或者東昌人,真的欣賞不了她的容貌?也許東昌以胖為美?被接連打擊的安涯只能這般胡亂猜測,安慰自己。
大堯,誠王府。
自江家兄妹來到誠王府後,這些日子,張雲雷被消極的情緒侵染,話少了許多,而葉簫竺,似乎也不大說話,以往他總纏著她要交功課,最近有六七日,他都不曾動手動腳,白日裡陪著那個江旭言、季慕惟他們,晚上他就老實睡覺。
此刻看著身邊人,張雲雷才意識到自己許久不曾與她好好說過話了,被中的她一直平躺著,眼睛無神地望著某一處,似是在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