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回你幫我洗(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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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帕有些涼了,她又去熱水,這才回到他身前,沉重的呼吸間,腹肌盡現,線條一直蔓延到鬆垮的褲腰邊緣……
快速擦完,葉簫竺已是心跳愈烈,張雲雷也是忍得辛苦,真想立刻將她推倒在地,盡情滋養,然而他不能,怕嚇到她。
羽睫撲閃,每一下,都如羽毛般,不輕不重地撓在他心窩裡,他深深感到自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蛋!作死小能手!
丁紫媛再怎麼他都沒興致,而葉簫竺,立在他身前就是不說話,不看他,他也能自動腦補出好幾個不可描繪的場面與姿勢!邪念上腦,壓迫著神經,還要努力剋制的痛苦,小葉子肯定不會懂!
雲雷寶寶心裡苦!可憐!但是自己要求的她來伺候,跪著也要等她擦完!不在折磨中化身魔鬼,就在忍耐中等著報廢!
不想再挑戰自己的忍耐力,他決定與她說說話,轉移注意力,"小葉子,我背上到底有什麼?"
"沒什麼啊!"幹幹淨淨。
想起丁紫騰的話,他疑心頓起,"我還以為有什麼藏寶圖之類的,為何他們要圍攻我的背?"
"除了胎記,一無所有。"但這胎記就一小塊,不可能有什麼藏寶圖。
"胎記?有嗎?在哪裡?"他好像沒注意過,畢竟背後看不到。
"呃……"猶疑片刻,葉簫竺抿唇窘道"在……腰部最下方。"之前他沐浴後只穿條胖次時,她曾無意瞥見過,那個胎記,就在胖次邊緣處。
"腚上啊?"臥槽!這胎記可真隱蔽!
"嗯……"點了點頭,猛然想起一事,葉簫竺眸光一閃,提醒道"王爺可還記得,襄王曾經試探過你。"
"在鎮國公府那次,我記得。"當時襄王冷不丁說起他母妃的生辰,他露出了馬腳,雖然他有解釋,襄王卻不一定會相信,難道襄王還在懷疑他?
“你的意思是……?"
葉簫竺也是根據丁紫騰的分析才作此猜測,"也許,他們不是要你的命,只是想趁亂看看你後面,是否有那個胎記。"
這個老狐貍腦洞大開啊!張雲雷頓感好笑,"他不會懷疑我是假的吧?"
"有可能。"
這特麼就尷尬了!他的魂是假的,可身子的確是王爺原體,算不得假。
瑪蛋出去遊個玩都能出岔子,以後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以前呢?也經常遇刺?"
"再早的不曉得,但我嫁過去一年來,沒有過,就這兩回,畢竟您是王爺,身邊都有暗衛,一般殺手也不會冒這樣的險。"
"兩回都被我遇見!也是日了狗了!"想起那個在門口遇見的女子,張雲雷認為有必要澄清,
"小葉子,這是個意外,我真不知曉,這別院裡還有其他女子。"
葉簫竺根本未將那女子放在心上,"我明白,王爺失憶,自然記不得。"
明白就好,理解萬歲!"所以我不是故意給你添堵,你懂的!"
正室風度使然,葉簫竺才不是斤斤計較,拈酸吃醋,"我已經習慣,並不覺得有什麼。"
不開森!張雲雷心道你能不能學學吃醋?縱然她不在乎,他也要潔身自好,將一切不必要的誤會統統扼殺在萌芽之中!"我已經讓芒果將她打發了!收拾包袱麻溜兒的走人!"
沒必要吧,葉簫竺只覺這做法未免太過殘忍,"既然已經是你的女人,不如就讓她留在別院,就當你賞她一座宅子也好。"
"不是我捨不得一座宅院,”反正這些財産不是他的,即便送出去他也不會心疼,
"我只是覺得,把她囚禁在此做一隻金絲雀,其實更自私,不如給她銀兩,還她自由,她還有機會尋找自己的幸福,你懂嗎?"
"王爺考慮的確周到,是我目光短淺了。"
天漸涼,他也沒出什麼汗,只讓葉簫竺幫他擦了上身,便換了衣衫出去。
回房後,葉簫竺讓他躺著休息,他卻說躺著難受,不如坐著。鬱溪、彥曉、梁延彬等人過來看望,看他生龍活虎,確定無礙,這才放了心。
“後廚在備大宴呢!待會兒能到場嗎?”
“廢話!”他可以在小葉子面前假裝傷員,卻不允許旁人真把他看做傷者廢柴,“爺是傷了背,又不是腿有毛病!”
鈺嬌故意引誘道“可是大家要舉杯共飲,王爺如今有傷,不能飲酒啊!”
“爺喝茶行不行?”他又不是酒鬼,無酒不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