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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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頭還沒掀, 他便猴急成這般,整個人壓了上來。
“等等!你做什麼呢?”苗小柔推開他,臊得慌。
“看你著急,這不滿足你麼?”
“……我怎麼就著急了?!”
白睢攪著她的衣帶子,挑眉勾唇笑容深深:“說要拜堂的人是你,拜完堂便要送入洞房,你又不是三歲小孩豈會不知。大彪,你這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勾引我與你共赴雲雨, 卻又不好意思說,不是嗎?”
他、他他他——苗小柔羞惱得真想揭開蓋頭打他一嘴巴,可兩隻手卻都被他壓住了, 只得扭著身子反抗,一時嘴笨連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白睢見她反應這般大, 便知自己定已說得她面紅耳赤,笑嘻嘻地留給她些許臉面, 未去掀那蓋頭揭她的短,轉瞬便認了慫:“行行行,姑奶奶你別掙紮了,是我是我,是我不要臉, 急不可耐求著跟你圓房。”
苗小柔掙紮得更厲害了——有沒有人,快把這混蛋的嘴堵住,這種事能不說出來麼, 她也是個要臉的人!她鬼迷心竅才會提今晚拜堂。
白睢心頭曉得,自己再這麼耗下去,小心被奶奶惱羞成怒一腳踹飛,將他趕出去過夜。樂極生悲了虧的還是自己,索性再不廢話一口吻住媳婦兒的嘴。
隔著一層蓋頭,他就那麼吻上來,苗小柔呆愣之下安靜了。
她男人一定會定身術……
片刻後蓋頭突然被他扯下來不知扔去何處,不及反應,素來在男女之事上強勢的白睢便掐住她的下頜,將舌頭探了進來。
他結束談笑來真的了,不跟她廢半句話。
苗小柔早經歷過了,這個臭男人的吻從來就沒幾回是溫柔的,非要親得她快要發瘋才肯罷休。他屬狗的,還會咬呢,被扇過幾巴掌才知道她會疼,可那收斂過的力道卻仍叫她反抗不得。
呼吸漸漸錯亂了,他那隻早已搭在她衣帶子上的手終於做了想做的事。
“你輕一點……”
白睢想起那隻被他扯壞的肚兜,他媳婦兒宮裡多了幾只吃奶的小貓的那一天,一幅幅畫面閃過腦海,哪裡還輕得下去,早不能自持了。
那落在地上的衣裳,又一次沒躲過被扯裂了邊角的命運。
“想我輕一點,那以後你便自己脫,也省得我弄壞你的衣物。”
“唔……”苗小柔想罵他幾句,千言萬語卻都只能被逼著咽回肚子。沒有道理嘛,你那哪是脫,分明就是扯,跟餓死鬼見到白米飯似的。
彼此衣衫盡褪抱著滾進棉被,手與手相握,唇與唇相貼,每一寸肌膚都恨不得黏在一起。漸漸的,那些羞澀與惱怒統統被她拋之腦後,取而代之的是對他的渴望。
他為她精心挑選的檀色紗帳晃得厲害,床笫間有耳磨斯鬢竊竊私語,更有嘖嘖水聲,輕聲低罵與愈發頻繁的喘息……
男人久經沙場身體蠻橫有力,和平伊始便又在她這裡開闢了他新的戰場,士氣勃發洩了那一身力氣,可謂是酣暢淋漓好不痛快。
女人漸漸精疲力盡昏昏欲睡,待寢宮中紅燭燃盡自行滅去時,夜晚約莫已被他二人消磨掉了一半。她腰肢酸軟身子無一處不難受,怎還承得住他三度索取,強撐著踹了他,滾去角落縮成一團再不肯與他廝磨。
白睢無限回味,到底還是收斂了輕狂孟浪,也不顧這滿身臭汗黏黏糊糊,抱她在懷裡一起睡了過去。
次日睡至日上三竿才起,昨夜兩度雲雨顛鸞倒鳳,連累得這床榻亂糟糟髒兮兮,香豔味道久久不散。也不知她哪裡又點燃了火,白睢這混帳東西硬按著她險些又要一回,愣被她狠狠咬了一口方才管住自己。
“今天你就滾去禦書房睡吧,我不待見你。”
“我待見你,我可待見你了。”白睢臉皮卓群,圍在她身邊半步不離,眼珠子時不時瞟一眼她脖子上的紫紅,分外自豪。
“滾滾滾。”
“甚好,咱倆去床上滾。”
“……”
苗小柔抓起梳子就給他砸過去,恨他恨得牙癢癢,昨夜她幾乎有種骨頭都快被碾碎的錯覺,此刻身上還難受得很呢。
白睢一把接住,只曉得笑得跟個傻子似的。他驕傲,他自豪,他娶到了媳婦兒,還成功圓了房。
可惜最後還是樂極生悲了。
這晚苗小柔當真沒準他來長春宮睡覺,愣是給他吃了閉門羹,白睢堂堂一皇帝,只好灰溜溜滾回書房,孤孤單單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眠。
這還不算,竟接連趕了他兩晚。
心中怨念異常之深,第二次在書房中醒來後,他決定如某人所願宣王婧如來書房伴駕,順手差人知會她一聲。沒一會兒,收到迴音——“請便”。
她真當自個兒不得了了是不是?
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