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逢賭必輸 驚濤拍岸望塵世(三)(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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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遠笑道:“這就是當年你娘出宮以後留下的,你就是個野種,皇帝沒有給你娘任何的補償,也沒有給你娘一個像樣的身份,但是卻答應將皇位傳給你!”
宇文恩歧想到了當今太子如果正是自己的親兄弟的話,盧遠正是想然他們自相殘殺,爭奪皇位。宇文恩歧笑道:“就憑這些能證明?真是笑話。”
宇文恩歧說完這句話,隨後心想,必須殺了你,反正我對什麼皇位一點感覺都沒有!此時盧遠甚是奇怪,心想覺遠迂腐騰騰,心想,這小子怎麼回事?難道不能收服這小子,他不受誘惑?
其實按正理來說,正常人都可能會被這皇位而動搖,可是宇文恩歧卻不會,他認可與擎淩過著幸福的小日子,也不會整天的為了朝中大事而忙得焦頭爛額。
宇文恩歧道:“師叔,今日我讓你三招,算是我敬重你之前的為人,之後我們各不相欠。”盧遠大笑道:“笑話,我還能輸給你這個小野種?”
盧遠雙掌一擊,只見他雙掌頓時冒起了寒氣,而且全身似乎也被寒氣包裹著,一點空間都沒有,同樣宇文恩歧也運足了內力,雖說宇文恩歧的內力沒有胡風那樣多變,但是卻十分的深厚,遠遠高於其他人,就算葉東飛將邪刀上的內力吸進體內,也沒辦法與宇文恩歧相比。
宇文恩歧在與盧遠對話之時,心下早已計議定當,尋思:“這家夥的章法正好與我的掌法水火不容,在這麼下去的話兩人即使打到天亮也難分勝負。”
盧遠見宇文恩歧久久不肯出招,笑道:“跟你老子一樣,窩囊廢!”宇文恩歧明白盧遠這是激將法,讓宇文恩歧主動出招,但是現在誰先出招誰就會被另一個人剋制。
此時宇文恩歧拔出腰間擎淩送給他的短刀,盧遠這才明白,原來這小子打算用兵器將我打倒。盧遠這是再次拔出腰間匕首,砰砰砰幾聲,宇文恩歧與盧遠的兵器相接之時,火花四濺。
兩人拆過幾招,宇文恩歧與盧遠用的都是短兵器,不拉近距離彼此肯本碰不到對方。這時盧遠向右一步後,突然白光閃動,匕首上的鋒芒透過月光,頓時照亮了整個屋子,也不知道是盧遠內力催動的,還是因為匕首的材質較好。
宇文恩歧與其相接的一瞬叫,險些兒五根手指一齊削斷,總算反應迅速,變招快速,百忙中急退兩步,但嗤嗤聲響,自己的胸前已經被盧遠劃破了一道口子。
宇文恩歧變色斜睨,背上驚出了一陣冷汗。盧遠得意的笑道:“你就這點本事還敢在這裡招搖,我看你老子也沒教你什麼啊!”宇文恩歧十分鎮靜,一副不驕不躁的樣子,默默的觀察著盧遠的行蹤,只要盧遠的步伐移動,宇文恩歧立馬就有所防備。
盧遠雖然年紀有些大,但是打起來一點都不累,但是他並不知道宇文恩歧的短刀如此之快,而且宇文恩歧似乎將自己內力融入到了短刀中,所以每次盧遠與他兵器相接之事,總是會感覺虎口處一陣刺痛。
宇文恩歧心想,我師傅不是你隨便就能說的,這老家夥真是口無遮攔。只見宇文恩歧一個箭步沖上去,先是消失了蹤跡,隨後消失在了盧遠的眼前。
盧遠頓時驚道:“陌納神功?原來這老頭將畢生功力全都交給了你?”宇文恩歧此時不見了身影,雖然屋內的空間較小,但是盧遠依然不知道宇文恩歧到底在什麼地方。
盧遠道:“你這小子,快點出來!”此時盧遠倒是著急的得很。倒不是自己打不過宇文恩歧。
突然嗖的一聲,這一聲十分的刺耳,好像要將一切摧毀的生意,盧遠又罵道:“你這小子敢跟我耍花招!”隨後又道:“我今天要你的命!”
突然一道銀光閃過,只見盧遠的右臂突然飛了起來,脫離了他自己的身體。隨著盧遠的慘叫後,宇文恩歧也出現了,宇文恩歧道:“你這老家夥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盧遠笑道:“有種殺了我,我看你是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宇文恩歧道:“你好像找錯認了!”盧遠有些疑問,難道這小子不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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