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遠不知道宇文恩歧竟然有如此好的定力,況且在這麼大的誘惑下,竟然一點不動心,這種人真是好少。盧遠強忍著傷痛接著和宇文恩歧對抗。

血不停的流淌著,但是宇文恩歧打算速戰速決,不給他留下一絲絲的後路,這樣也算是對得起自己。宇文恩歧後撤一步,一掌發出,隨後有連續的打出數掌。

只見宇文恩歧的掌力帶著熾熱的灼燒感,好像要將一切都融化一般,盧遠見宇文恩歧掌力遠遠超過了自己,並且還帶著一種要命的感覺。

盧遠大喊道:“你這是要幹什麼?”宇文恩歧這一掌正好打在了盧遠的胸口,盧遠當場口吐鮮血,隨後罵道:“你這野種,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宇文恩歧不屑道:“就你這樣?”隨後一腳將盧遠踢出窗外。”只聽見魯非大叫一聲後,從窗外掉落了下來。盧遠的叫聲瞬間將原本安靜的津北城吵了起來。

但是莫易寒和葉東飛實在是太累了,早就一頭鑽進了被窩,所以他們根本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宇文恩歧道:“就這兩下子還過來暗殺,真是以卵擊石!”

其實宇文恩歧並沒有想到盧遠竟然這麼差,一點能力都沒有。宇文恩歧將短刀收起,隨後又睡了一會,嘴裡嘟囔著:“真是有病,打擾我休息,怎麼這麼多廢物!”

次日清晨,原本平靜的津北城突然喧鬧起來,原來百姓得知胡軍進犯,一個個都不想在津北城待著,一個個拖家帶口的往城外逃。此時聚集在城門的人越來越多。

每個人嘴裡都嚷嚷著:“放我們出去,放我們出去!”葉東飛此時與莫易寒站在城牆上,葉東飛怒道:“怎麼著,害怕我們輸是不是?”葉東飛脾氣火爆,根本無法忍受,隨後莫易寒走到城牆邊。

莫易寒大喊道:“各位,大家靜靜,靜靜,聽我把話說完,你們在考慮走還是不走,如果我這番話沒有什麼意義,你們想走我絕對不攔著你們!”

這時城牆下的百姓都沉默了,沒有一個再嚷嚷的了。的確留在津北城的人,基本都是百姓,沒有什麼匪類,所以說起話來,還是很不錯的。

莫易寒見都已經安靜下來了,莫易寒道:“大家都知道,這裡是距離明都最近的一個城池,如果這裡也失守了,別說你們逃出去,就算離開津北城,你們也會被這些胡軍所殺!”

這時城牆下一個男子喊道:“那我們就在這裡等死嗎?”只見周圍的百姓再次被鼓動起來。莫易寒道:“就算大家想,我也不會,只要我們在這裡,我就保大家平安!”

那男子又道:“可是打了這麼久,我們什麼也沒有得到,你們呢?”莫易寒猜到這些人都是上一次收到了東島人的迫害的人。尤其這個男子好像被割掉一個耳朵,似乎心中有些憤怒。

葉東飛這時接著道:“大家不要怕,這次我們依然留在這裡就是保護大家的,如果沒有充足的準備我們也不會攔住大家。”

的確,在唐瑤和李靜的精心安置下,津北城的密道已經成了機關城,到處都安置了隱藏的機關,就算林依派人來查,他們也查不到。的確,林依真的沒有查到任何資訊,而且盧遠的死也讓林依十分惋惜。

此時宇文恩歧帶著騎兵隊我步兵隊趕到了城門口,莫易寒道:“大家看,我們要是沒有足夠的兵力怎麼與胡軍抗衡,跟別說打仗了。”莫易寒說的的確有道理,宇文恩歧帶過來計程車兵各個都是從明都精兵中又挑選出來的,各個都是打仗的能手。

這些百姓看了看四周,似乎被整齊的佇列而折服了,莫易寒見的確有效果,但是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陣陣馬蹄聲。葉東飛回頭一看,正是胡軍的鐵騎隊,後面隱隱約約的還跟著步兵隊和攻城單位。

葉東飛大喊道:“大家快回家,所有士兵準備就緒!”莫易寒此時已經讓弓弩兵時刻準備著,畢竟現在這個時候,誰也不敢放鬆,哪怕有一點點的疏忽,整個津北城就有可能再次淪陷。

弓弩兵架好弓弩,莫易寒望著遠方,他發現這一夥人馬並不多,應該是騷擾的,但是看鐵騎隊的樣子,似乎又不想,所以真是拿不定注意。

宇文恩歧此時走上來道:“守住,只有一隊人馬可以出城迎戰。”葉東飛笑道:“這好像是峰梁城的那場戰役啊!”宇文恩歧道:“破壞他們的攻城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