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濂見自己的兄弟被胡風擊傷,連忙上前發出一掌,胡風回身一掌與其相抗,右一刀砍在宋濂肩膀。

砰!

東洋刀好似砍在了一塊大鐵塊上,宋濂毫發無傷,右掌一推,胡風飛身而起。心想,這東洋刀本身鋒利無比,怎麼遇到宋濂的金鐘罩就不管用了。

宋濂倒是知道這兩把刀的奧秘,若非見到真正的主人的血是不會發揮出什麼威力的,但是若是使用者邪氣過重,也會激發這把東洋刀的潛力。

胡風左又拔出青濤恩仇劍直擊宋濂左膝處,宋濂見胡風要攻其下盤遍立即撤步一掌擋在身下。此時趙梓焉似乎回複了清醒,但是身上被麻繩綁住,動彈不得,趙梓焉指伸進袖口處捏出一根細長的小刀。

這把小刀短如針線,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這個好像是趙梓焉特意打造的。趙梓焉食指和指拿住小刀在繩子上磨了兩下,繩子瞬間被切斷了。

趙梓焉掙脫繩綁後趕緊跑進胡風屋內,此時胡風和宋濂打得難解難分,大家誰也傷不到誰。趙梓焉情急之下拔出靈蛇劍上前挺出,助胡風一臂之力。

只見從靈蛇劍上飛出數枚劍身,宋濂回頭一看大吃一驚,這些劍身好似數條小蛇一般,一條接著一條纏在宋濂四肢和頸部。胡風心暗道:“這以柔克剛之法甚妙。”

趙梓焉飛身轉體一圈,劍身已經飛出五個,宋濂此時內力竟然無法掙脫纏上來的幾條劍身,甚至這幾條劍身越纏越緊。趙梓焉右翻腕,又打出條劍身。

宋濂眼見這條劍身直沖自己而來,連忙運足內力直沖頭冠。可是再快已經來不及了。頸部的劍身越纏越緊,真氣似乎難以沖上頭冠。胡風見宋濂頸部出現一層血跡,心想,這靈蛇劍果然不一般!

趙梓焉身形纖細,揮劍時動作優美,好似天鵝在湖邊輕舞漫步,甚是優美。宋濂雙拳緊握,屈膝而下,想用盡最後的內力將纏在身上的劍身掙脫。

宋濂臉色憋得通紅,趙梓焉挺劍直擊,靈蛇劍挺直成一,直刺宋濂胸口處,正紅心。宋濂原本以為自己的金鐘罩天下無敵,可是趙梓焉這一套劍法十分精湛,好似就是為克金鐘罩所創。

靈蛇劍直穿胸口,宋濂口吐鮮血,嘴角滴落的血液落在靈蛇劍上,濺到了地上。胡風上前一掌見宋濂擊飛,原本還在耀武揚威的幾個人販立馬轉身就跑。

趙梓焉右一揮,宋濂身上的劍身立馬回到了靈蛇劍上。胡風驚嘆:“梓焉的劍法真是厲害,真是佩服!”趙梓焉回眸笑道:“哪有,夫君的劍法才是天下第一。”

兩人一唱一和的甚是溫馨。胡風拉著趙梓焉的忙道:“此地不宜久留,明日我帶你會天泉派,拜過師傅,我們就離開原。趙梓焉點頭後與胡風一起來離開了。

津北城另一對新人還在享受著生活,薛婉玉這一日想和王可生一同去為李飄選一塊風水寶地。王可生二人走到一個巷子口,見到一個神神叨叨的乞丐。

薛婉玉見這乞丐衣衫襤褸,全身是泥,蓬頭散發,五十左右歲,哆哆嗦嗦地蜷縮在一個角落。王可生立馬將身上披著的一個棉襖蓋在乞丐身上。乞丐立馬抬頭,雙眼微睜,嘴裡嘟囔道:“好冷,好冷。”

王可生見這乞丐雖然樣子有些邋遢,但是五官端正,十分清秀,絕非凡夫俗子。王可生上前扶起乞丐問道:“來,我帶你吃點東西吧!”王可生說不出為什麼與眼前這位乞丐這麼投緣,就連薛婉玉都一頭霧水。

人一同來到一家客棧,王可生吩咐小二為乞丐清洗下。乞丐攔道:“不用,我自己來吧!”王可生和薛婉玉在樓下要了些酒菜,等著乞丐出來。

就在王可生和薛婉玉閑談之時,突然從樓上下來以為溫爾雅,衣冠得體的年男子。王可生驚道:“這,這,晚輩王可生,不。”話還沒說完,年男子回道:“感謝公子款待,公子切勿問在下姓名,若是有緣,咱們就聊聊,不然在下就告辭了。”

薛婉玉見眼前這個人脾氣甚怪,道:“你這老頭真是怪,我們請你吃飯,你還這個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