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聽完就要走,王可生立馬攔下,急忙道:“前輩,您快坐下。”王可生連忙將男子生拉硬拽的按在了凳子上。男子道:“公子,今日大雪風寒,為何偏偏將我這個老家夥留在這。

這男子似乎很是不願意留在這裡,也不願意接受王可生的施捨。王可生倒是感覺和眼前的男子見過面,又不知何年何月。王可生道:“前輩還是先坐下再說。”

男子坐下後回道:“你不用前輩長前輩短的叫我,聽的一點都不舒服。”王可生笑道:“晚輩不知前輩高姓大名,只好稱前輩。”男子聽起來感覺有些道理,點點頭道:“你為何要救我?”

王可生感覺與男子有緣才上前幫他,說完理由又為男子倒上一杯酒。薛婉玉見男子舉止言談都不像普通百姓,絕對是富家子弟。王可生也看了出來,男子問道:“公子可否有心事”

王可生夾了一口菜放在薛婉玉碟子裡,薛婉玉笑道:“夫君真是體貼!”薛婉玉又看了一眼男子的容貌,驚道:“你怎麼長得和夫君好像啊!”

王可生雖然早就發現眼前的男子雙眼炯炯有神,五官輪廓我自己長得十分相似。王可生敬道:“不知前輩是否姓魏?”男子裡的筷子突然掉落桌上,雙發抖,兩眼刻意迴避王可生的眼神。

王可生剛要再問,突然從酒店外沖出一夥身穿白色衣服的人。站在最間的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怒道:“魏孤祥!我總算找到你了。我今天抓不到你,我誓不為人。”

原來男子就是王可生的生父,魏孤祥。自從魏孤祥假死後,王爺一直不相信什麼假死,什麼病死,派出一夥人追捕魏孤祥。

魏孤祥一直躲在王爺的眼皮底下,每日行乞度日,妻離子散的仇恨魏孤祥只能往自己肚子裡咽。

薛婉玉一聽,眼前這男子真是師傅的負心人魏孤祥,立馬拔出匕首刺向魏孤祥背心,魏孤祥尚未做擋,一股氣流遍將薛婉玉震飛。王可生暗道:“果然像李前輩所說。”

黑衣男子問道:“魏孤祥,你這老不死的知道太多了,陳公公命立即抓你回去,若是反抗,立馬將你就地處死。”魏孤祥冷笑道:“朝廷就是被你們這些閹人所壞!”

說完便發出兩掌,王可生見魏孤祥下盤微動,雙收腰後輕輕推出。法柔和,不像是普通男子發掌時剛健勇猛。這兩掌發出後,黑衣男子和身後的白衣人一同躲閃。

哪知這兩掌直接打在了幾個白衣人肩部。王可生費解,暗道:“這一眨眼的功夫,怎麼就發出去了?”幾個白衣人胸口連八掌。王可生驚道:“明明是兩掌可是發出去怎麼是八掌?”

但是打在白衣人身上的確是是八個掌印,幾個白衣人當場斷氣而死,黑衣人見魏孤祥發這兩掌十分怪異,問道:“你這老家夥,竟然學得‘滄瀾掌法’,真是厲害!”

就連黑衣人都對魏孤祥的掌法贊不絕口。滄瀾掌法是秦王的獨門掌法,絕不傳外人,而且修習此掌法之人。必須氣息調和,而且需打通任督二脈。

剩下的白衣人見狀都不敢再沖上去,在原地挪蹭著,不知是進是退。王可生拔劍上前,準備助魏孤祥。可是魏孤祥上前攔道:“不用你插!”

黑衣人急了,一個箭步沖上來就是一拳。這一拳看似簡單,但是卻變化多端,發拳時黑衣人腕不停的轉動,直到打出這一拳才停下。魏孤祥右一掌打出,接下這一拳。

黑衣人感覺自己指骨頓時一陣劇痛,原本以為自己的拳法力道猛健,可是打出去才知道魏孤祥內力有多麼驚人。魏孤祥冷笑道:“周天,你找我這麼多年,你功夫一點長進都沒有?真是給你師傅丟臉。”

周天是陳公公的徒弟,四歲進宮淨身,一直呆在陳公公下。是東廠四大高之一,裡一對袖箭設計精巧,關無數。

雖說這周天是個暗器高,但是內力和拳法絕對不差。但是在魏孤祥眼前這些都在強字範圍內。周天右一出,袖口處頓時射出六枚好似梅花狀的飛鏢。

薛婉玉見者暗器奇怪,梅花鏢發出以後,上面的花蕊竟然分離,這樣數量就變成了十二枚。要是不仔細看,這些小花蕊根本看不著,而且發射速度之快,好似閃雷落地一般。

魏孤祥雙掌畫圓,收掌收到腰間,似乎運出一股氣聚於周身。周天發出的十二枚梅花鏢叮叮當當打在魏孤祥身上。王可生以為魏孤祥也會金鐘罩,可是仔細一看,飛鏢都打了距魏孤祥半寸的位置掉落了。

魏孤祥雙臂一震,周身真氣頓時消散了。周天見自己幾次攻擊完全不能對魏孤祥造成傷害,一個箭步沖了上去,直接扣在王可生頸部,道:“老家夥,這個小子你認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