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這個禽獸!想讓我求你,你去做夢!”

白玉素才不相信這個禽獸所說的話,不管她做什麼,這個男人都不會輕飄飄的放過她,果不其然下一瞬楚騰哈哈大笑起來,絲毫不害怕這邊的聲音傳出去引來了什麼人,他是有恃無恐!

白玉素知道今天晚上他既然來,就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狠狠的咬著牙,瞪著一雙猩紅的眼看著他,自己的衣服被拽掉扔在地上,狠狠的踩在上面,下一瞬,便被無情的刺穿!

她疼得狠狠的咬著牙,卻不讓自己叫出一聲來,楚騰掐著她的下巴,惡狠狠的說:“叫啊,你怎麼不叫!看來是我用力還不夠!”

他一語落地,力氣之大快要將白玉素渾身上下的骨頭都給弄散,白玉素更是控制不住身上傳來的疼痛,痛苦的嗚咽出聲,楚騰這才舒坦,看到這個賤人痛苦,他就開心!

“哭啊,你大聲的叫啊,你叫的越厲害我越開心,你越痛苦越暢快,白玉素好好的享受,這都是你應得的一切,這就是你羞辱我的下場!”

這一排後院後面的院牆,緊挨著就是山林,有兩個身穿黑衣的人影立在這山林間,聽著那房間裡面傳出來的聲音,相互看了看對方,其中一個小聲的說:“堂堂的白府丞相嫡女,居然落到了這個下場,還真是夠慘的!”

“她有什麼慘的,又沒缺胳膊少腿少肉的,能在這裡好好的活著,就已經是皇上法外開恩了,如今被騰世子這樣折騰,也是她自己做的孽,怨不得旁人!”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咱們要不要把這件事情稟報上去?”

“當然要稟報了,咱們的職責就是在這裡盯著這個女人,不管風吹草動也要稟告回去的。”

至於白玉素慘不慘,被人家怎麼折磨,折磨成什麼樣子,會不會上吊自盡,那就不是他們能夠管的了。

許久之後楚騰才繫好腰帶,回頭看著癱軟在桌子上搖搖欲墜的白玉素,冷冷的哼了一聲:“如今你也就這副身子能玩玩了!其實你要是不說,我也覺得你這滿臉的疤痕像蜈蚣一樣醜陋的令人惡心,不過好歹你的身體還挺夠味兒的,爺挺暢快的!”

白玉素像一隻破布娃娃一樣搖搖欲墜的從桌子上下來,彎腰撿起了地上的衣服,笨拙的開始往身上套,渾身上下不停的瑟瑟發抖的,被氣的也是被冷得更是被折磨的,雙腿難受的站都站不住,連瞪眼的力氣都沒有。

而等她穿好衣服之後,發現楚騰居然還站在這間屋子,沒有離開的打算,頓時便戒備的看著他,沙啞著嗓子問:“你想做的事情都已經做完了,為什麼還不離開這裡?難道真的不怕住持帶著人來嗎?”

剛才她那樣的大喊大叫,為的就是將住持引過來拼個魚死網破,可沒想到那麼大的動靜卻沒人來,擺明是住持被這個該死的男人給賄賂了,不會來打擾!一個個都是貪財的賤人!

楚騰聞言像是看著傻子一樣的看著她,唇角勾起一絲冷笑,反而是撩起衣擺坐在這邊的椅子上,一把抓著她的手臂,將她困在了懷裡,享受著她無力的掙紮。

“我既然敢明目張膽的來,自然就是有後招,不過看你還挺有力氣的,怎麼,難不成是想要跟著我再來一次?”

白玉素憤恨的咬著牙,被他圈在懷裡,也不再掙紮,低垂著眼眸什麼話也不說,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片刻之後楚騰冷冷的哼了一聲,拿起桌上的燭火,便點燃了她的床鋪。

床上的被子一下便燒起了熊熊的大火,白玉素見此一聲尖叫,像是見了鬼一樣的,立馬就要拿著東西去撲火,他卻不放手。

“楚騰,你瘋了!為什麼要放火!一會兒房子都要燒著了!你到底想做什麼!”

楚騰帶著她的身子,慢慢的站了起來,在火勢逐漸變大的時候,拉著她出了門,不過幾步便來到了後山的角門處,這才回頭看著那已經燒到房:“我覺得隔一段時間來這裡找你,實在是太麻煩了,像你這樣的賤人,就該困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白玉素簡直不敢相信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居然放火燒了這房子,他居然想囚禁著自己?不可以,絕對不可以被他囚禁!要不然她最後的一絲活路也沒有了!

想著便立馬張開嘴就想大叫,可楚騰卻一個手刀砍在了她的後頸上,白玉素白眼一翻,整個人給暈在了他的懷裡。

楚騰看著她暈倒的樣子,神情淡漠的說:“你欠我的就用你這後半輩子,慢慢來還吧!你不是喜歡自降身份去給人家做妾嗎?如今跟在我的身邊,做個什麼好呢?”

“暖床的女奴?還是跪在本世子腳下,日日搖尾乞憐討活命的狗?哈哈哈……”

楚騰張狂的大笑了起來,片刻之後,身後來了幾個黑衣人,其中一個還拖了一句軟趴趴的屍體,直接丟進了白玉素剛才的房間之內,熊熊烈火劇烈的燃燒著,不過片刻所有的東西都已經化成了灰燼。

楚騰便趁著夜色帶著一群人匆匆的離去,而遠遠守在林間的兩個人看到這一幕,互相看了看:“楚騰這膽子也太大了吧?見這裡沒人守著,居然真的敢把這白玉素給帶走!”

“反正他帶著這個女人,也絕對不會是放了她,既然白玉素已經離開了這裡,那咱們也該回去稟告了,到時候怎麼辦都有主子來裁決,以後也不用守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了,真是要無聊死了!”

兩個人說著便踏著月色,從這林間中慢慢的消失,楚雲亭得到訊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他正準備去西軍之中的,暗線過來稟告了白玉素被楚騰帶走的事情,他當時也並未在意,只是勾唇冷笑說了一句:“隨他去吧……”

那兩個一直在淨水庵守著的暗線也終於解脫,再也不用去那鳥不拉屎的地方。

白玉素昏沉了一整夜,再次醒來的時候,一抹明亮的光線刺痛了她的眼睛,許久之後她再次睜開,看了看這裝飾華麗的屋子,瞬間坐了起來。

“這是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