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小紮克拉倒身邊坐了下來,開始詢問部落的一些日常。

透過小紮克的告知,艾倫明白了血蹄部落這個曾經的英雄部落,為何落得如此境地了。

而如今的部落也岌岌可危,不止要面對外部的威脅,還有內部的困難重重。

想到如今的處境,他也一時沒有辦法,要說小聰明,他多得是,可說到這種涉及到幾百人的衣食住行,還夾雜著蠻族部落的內部政.治鬥爭等問題,他就麻了爪了。

算了,還是等血蹄紮克和狄娜他們回來之後再說吧。

拉著小紮克又聽他講了一會魔族與這個大陸的恩怨情仇,實在沒興趣又無聊,迷迷糊糊睡了一覺,外出的部落族人才回來。

老紮克和狄娜回到營地時接近傍晚了,裹著一身風沙的族人們收獲不多,除了幾只沒二兩肉的三角羚羊和一隻荒原黑犀牛外,就剩幾只荒地豚鼠了。

這點東西別說撐過寒冬之月,全部落幾百張嘴,一頓就差不多消耗完了。

血蹄紮克的酋長帳篷裡,一幫人滿面愁容,就連沒心沒肺小紮克也開始著急。

睡醒起來的艾倫,無聊的要死,準備去找小紮克繼續吹牛b,就溜溜達達的進到酋長帳篷裡,進來之後發現狄娜和老紮克兩人正在敞篷裡大眼瞪小眼,小紮克在旁邊昏昏欲睡。

看著似乎有心事的三人,自來熟的艾倫,一臉沒心沒肺的盤坐在地上,望著大家。

還是血蹄紮克率先打破了沉默和尷尬,望向艾倫問道:“聽小紮克說,你們是在兇獸森林裡相遇的,是嗎?”

艾倫點了點頭。

老紮克性趣十足的問道:“聽小紮克說,你似乎很瞭解兇獸的習性,並且能夠提前判斷它們的地盤對嗎?”

艾倫點了點頭,小時候他最愛趙忠祥版的動物世界了。

老紮克確定後,這才接著昨天的話題說出了他的想法。

原來他和血蹄紮克是想帶著全部落的人,遷到到兇獸森林外圍裡生活。

想來他們也是誤會了艾倫,以為對方還真的有什麼特殊的手段可以不讓兇獸攻擊他們。

其實也不怪他們誤會,首先小紮克是在兇獸森林裡與艾倫狄娜相遇的,這是其一,其二就是,兇獸森林的危險眾所周知,小紮克能一路蹦蹦跳跳的穿越兇獸森林,運氣是其中一部分,絕大多數的原因,還是出於他所佩戴的那串項鏈上。

原來那串項鏈上,是小紮克的父親,以及他父親的父親,父親的爺爺們,一輩輩被傳下來的,項鏈上穿的都是他們紮克一家獵殺的兇獸牙齒,然後經過老一代部落先知利用秘法和草藥浸泡煉制,從而能夠一遇到相同種類的兇獸,項鏈就能夠散發出同類特有的氣味,導致其不會主動攻擊。

項鏈上大約有三十多顆牙齒,一顆牙齒就代表著一種兇獸,可想而知,小紮克有了項鏈的庇護,兇獸森林的危險就大大降低。

可是艾倫不同,艾倫的項鏈上就穿了幾顆兔子牙,而且也沒有經過特殊處理,一看就知道裝飾效果大於實際作用。

既然沒有佩戴類似的道具,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性了,那就是艾倫真的是兇獸森林的地頭蛇,再不濟也是有特殊的本領,可以在那種危機重重的地方生存。

想到這種可能,如今又走投無路,所以血蹄紮克就想到和艾倫商量商量,看部落能不能在對方的幫助下,移居至兇獸森林。

在這之前,血蹄紮克也詢問過小紮克。

小紮克如實的說了森林中三人遭遇的一切,他們從不會主動招惹那些危險系數比較高的兇獸和魔獸,甚至碰到可能會主動發起攻擊的兇獸,艾倫都是帶著他繞道而走。

憑以上的說辭,只能證明艾倫擁有能夠獨自一人生活的資本。

但是也不確定他是否擁有抗衡所有兇獸的實力,但是最起碼能證明他比較瞭解森林裡的生存法則,清楚誰能惹誰不能惹,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什麼能碰,什麼不能碰,不過這也足夠了。

其實單獨生存和群居生存不是一個概念,血蹄紮克認為換做是自己,運氣如果不錯的話,也能夠做到像艾倫這樣,獨自在兇獸森林裡生活。

可是小紮克卻又告訴了一個令大家驚愕的事實,那就是艾倫和兇獸森林裡的土霸王,也就是荒地暴熊們,二者之間似乎有著令人想不通的密切聯系。

這也從另一面證明瞭,艾倫最起碼獲得了暴熊一族的友誼和認可。

然而最誇張的是,小紮克說他曾親眼目睹,艾倫與荒地暴熊們同吃同住過。

他們不認為兇獸森林裡那幫野生的荒地暴熊是好脾氣的主,“灰燼”畢竟是從幼崽就生活在血蹄部落,好脾氣一個,它可和野生的荒地暴熊,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其實說穿了,還是父子二人不太瞭解荒地暴熊,畢竟誰也想不到“吃”對荒地暴熊如此重要。

正是因為這樣,血蹄紮克才尋求艾倫的意見和幫助。

如果真的如小紮克所說,艾倫已經獲得荒地暴熊們的友誼。

那麼自己的族人在對方的帶領下,只要獲得荒地暴熊們的庇護,兇獸森林那些兇獸們,根本不是多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