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奶住別棄療(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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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像禮司和國常路大覺坐在禦柱塔頂層的落地窗前,小小的茶座上白煙飄散, 茶香嫋嫋, 除了偶爾宗像禮司遠端發布命令兩人沒有說話, 他們默默的看著外面黑色的夜空,看著天國號在天空中綻放出漂亮的禮花, 看著天色漸白。
看著這一場戲上演,落幕。
“您對這件事是怎麼想的?”天光既白,宗像禮司推了推眼鏡, 開始行動前他本是想將一切悄悄進行的畢竟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和白銀之王阿道夫·k·威斯曼交情不淺, 他可不覺得黃金之王會給他們搜查許可權, 告知的可能只會是所有行動被直接制止,後來司珏建議他來禦柱塔見國常路大覺一面。
“那個人可不會一無所覺。”
所以在行動之時他便來到禦柱塔將自己收集到的情報告訴國常路大覺, 他可從不覺得scepter4大規模的人員調動能夠瞞得過國常路大覺只看他想管與否, 想插手與否罷了, 他要做的就是在國常路大覺來得及插手前促成這次行動。國常路大覺從看過白銀之王的調查報告之後便一直保持著這個模樣, 他並不像他想像的那樣阻止他們的行動也不曾對白銀之王的做法發表什麼看法,他就這樣靜靜地坐著。
等到天際泛白, 等到塵埃落定。
“其實我也不是毫無所覺。”良久, 國常路大覺才緩緩開口道, 他已經老了,聲音沙啞滄桑,有著太多太多的情感和不為人知的情緒, “我一直關注著他,那天他突然改變了航道我是知道的, 開始只是以為他膩了十年如一日的路徑,後來才發現他的航行路徑變得毫無規律可循,一片混亂。然後經過調查我發現他最初改變航道的那天是12月7日,他正好經過十束多多良被襲擊的那棟比良坂大樓屋頂。”
“就是從那時候起,他改變了航行路徑。”
宗像禮司:“所以您一直都知道他和那件事有關?”
國常路大覺沒說話。
宗像禮司:“您知道如果那天十束多多良真的被殺死了會發生什麼嗎?”
“赤族的力量太過強大容易讓人沉迷,十束多多良的能力共調就是將他們拉回來的防止他們沉迷力量暴走的鎖,一旦十束多多良死亡其他人且不論赤王周防尊一定會出問題。為了防止迦具都坑的悲劇重演我們至少要賠上一位王來殺掉周防尊。”宗像禮司說,“而且到時候吠舞羅眾人為了抓捕殺害十束多多良的兇手一定會擾亂社會治安給我們scepter4的工作帶來很多麻煩也會給這個城市生活著的普通民眾帶來麻煩。”
國常路大覺嘆息一聲,“所以我並沒有阻止你們的行動。我只是覺得,威斯曼他不會做這種事罷了。”
“他並不是那樣的人。”
宗像禮司推推眼睛,冷靜道:“您要知道,人都是會變的。”
“大人!”一位兔子突兀的出現在兩人面前,他單膝跪地對宗像禮司的存在視而不見,“白銀之王的身體已經順利回收。”
“!!”國常路大覺,“他死了?!”
“是的。”兔子答到,“白銀之王在吠舞羅眾人進入船艙的時候已經失去呼吸了。”黃金之王的命令是將白銀之王從另外兩位王權者手中奪過來,所以即使白銀之王已經失去了呼吸他們還是行動了。
“這不可能,他的屬性是不變只要石板一直存在他就不會死!”
宗像禮司臉上沒有驚訝的表情,顯然是預料到了黃金之王的這次行動,他走上前來解釋道,“昨晚我們的行動截止在強制登陸“天國號”,那時候“天國號”從內部進行了大規模的爆破,使用的是炸|彈。”他頓了一下又補充道:“其中有一部分是最低階的填充火|藥的那種炸彈。”
國常路大覺垂眸沉思幾秒,道:“我們一起去看看威斯曼吧,想必你對他也是很好奇的。”
宗像禮司露出個笑容來,“是的,王權者之始,過了半個世紀仍舊保有年輕時的力量形態的“不死之王”現在卻猝然離世,我可是好奇的不行啊。”
正如宗像禮司所說,這件事疑點重重。
在黃金之王的帶領下,宗像禮司自覺地忽視了白銀之王的棺槨旁的那名女性的棺槨,著重檢查了白銀之王的狀態確認他的確已經死亡。
宗像禮司向國常路大覺道別後便在兔子的帶領下走向電梯。禦柱塔,霓虹境內最高的建築物,頂層黃金之王的領域是離天空最近的地方也是離某人最近的地方。
宗像禮司整理完畢袖口,電梯剛好停在一樓,他往外走去,通訊器剛好震動起來。
“喂,你好這裡是宗像禮司。”
“室長,我是伏見。”
“伏見,有什麼事嗎?”
“我們重點監測的葦中學園檢測到屬於另外王權者的力量波動。”
“未知王權者?”